感叹,说:漂亮……真漂亮。
他才说完这句话呢,忽然,我们几个瞧见那夏后背纹身上的那一颗“血泪”,忽然光芒大作。
紧接着,那红色的“血泪”,直接脱体而出,射向了黄昆仑的面门。
黄昆仑年纪大,躲闪不及,那可血泪直接点在了他的面门上。
“哎哟!”
黄昆仑立马捂住了脸,躺在了床上,咿呀乱叫。
这一下子,那夏有些紧张了……那枚血泪,可是我给那夏纹上去的,要是黄昆仑出了什么事,那夏不拿我开刀?
那夏有些恼怒,直接盯着我……你给我干爷做了什么?
他身后的那一瘦一胖,也要找我们几个的麻烦。
千钧一发的时刻,黄昆仑一把按住了那夏的手,说:别动……这血泪是好东西,上好的东西,这东西,如果不是“阴阳绣”手艺登峰造极的廖老先生,纹不出这样的纹身。
全屋子的人都瞪着黄昆仑的,尤其是我,我死死的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说出这么一句话。
这枚血泪和我师父有什么关系?这明明是我的纹的啊。
这时候,黄昆仑放下了手,他的眉心上,多了一枚血泪。
他笑着说:廖老先生真是神笔。
我问黄昆仑:黄爷,此话何解?
黄昆仑问我:水子,你说说看……我这一路上,有什么变化?
“变化?”
要说黄昆仑的变化,我当然知道了,但这儿……不太好说吧?
黄昆仑摆摆手,说让我别拘束,想说什么,就说……没什么关系的。
我说:黄爷,这一路上我看出来了,在长乐镇的时候,你是活菩萨,可是,上了海,我发现你隐隐有些“恶”。
“说得好。”黄昆仑一拍我肩膀:没错,恶……我变恶了,我为什么变恶了?很简单……这么多年,我一直压抑着在,谁的人性里面没有一点恶呢?
谁敢说一辈子没有做过一件恶事呢?说谎就是小恶——至少是人就说过谎话,那些说他没说过谎的人,本身就在说谎。
黄昆仑说:可惜我有望气术在身,我是不敢恶啊,这么多年的积压,我心里的恶,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了,也许在你封锁了我的望气术后,我就会变得越来越恶,幸亏有你师父在。
我摇摇头,不理解黄昆仑在说什么,我问:跟我师父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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