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哥,实力那是非常强,和张哥差不多的角色。
李向博缓缓摇头,说:白哥,今儿个咱们不讲规矩,你也别麻烦九爷,现在这么晚,九爷早就睡了,我就一点……那个徐寺立,是个大包工头,他和我一铁兄弟的死,有很大的关系。
“多铁的兄弟?是兄弟,还是弟兄?”白哥反问。
在道上,兄弟和弟兄那是两个概念,弟兄就是马仔,兄弟那就是亲哥们,分量完全不一样。
李向博说:尿泡儿,你认识的,我带来这里喝过酒的。
“哦!”白哥意味深长的点点头,立马甩了一句:今儿这个局,由着你……你自己看着办,别弄死人就行。
说完,白哥两只手一甩,直接出了包间。
那徐寺立刚才还挺嚣张的,这一下看到白哥撒手不管了,这叫一个恨啊,他拼命的喊道:哎……哎……白哥,我是看你面子才来你这儿喝酒的,你可别撒手不管啊。
白哥回过头,笑了笑,说:道上的人讲究,尤其是讲义气,尿泡儿的死要是真跟你有关系,九爷来了,那也罩不住,博子可是道上有名的疯狗,你清白点,该说什么就说什么,别惹博子晦气,哎!听人劝,吃饱饭,就这么着了。
他这段话一撂,径自出了门,再也不说其余的废话了。
这下子场子清楚了,白哥已经不过问这事了。
“我靠。”徐市里见白哥一走,喊起几个哥们,似乎是打算火拼,仗着人多,要跟我们干一仗。
李向博直接拉开了门,门外,站着一圈圈的人,都是认识李向博过来助拳的。
“给你们五分钟,我只找徐寺立,其余的,给我滚出去,待在酒吧大厅里面,你们谁敢打电话报警,我就剁了谁的手,谁要是敢往酒吧外面跑,我就砸了谁的腿!等我弄完徐寺立,你们立马就可以走,这事,和你们特么的没关系!”李向博吼完了最后一句,抓起了桌子上的一个酒瓶子,狠狠的砸到了徐寺立的头上。
徐寺立顿时被砸得头破血流。
至于跟徐寺立来的其余人,立马就撤了,他们瞧得出来,今天这个局面,够大,不是自己的雷,何必帮人顶呢?
他们像几只老鼠一样,敏捷的穿过人群,走掉了。
包间里,就剩下了我、李向博、冯春生和徐寺立四个人。
我关上了包厢的门,李向博一脚踩在了徐寺立的脸上,骂道:靠你大爷,你特么是不是不想活了?敢动我哥们?老子今天活撕了你。
“兄弟……你说这话,我可真冤枉啊,你要打要杀,我也斗不过你,但我就得问一句,尿泡儿的死,跟我没关系。”徐寺立杀猪一样的叫嚷。
李向博抓起了一个酒瓶子,对着徐寺立的面门又是一下:再给老子狡辩。
“真没关系,尿泡儿是我们少爷的红人,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动尿泡儿啊。”徐寺立接着又叫嚷:再说了……你们估计以为尿泡儿得罪了我,所以找我的茬,我说实在的,就朱有才那十万块钱的工资,我还不至于下杀手呢!
我听出一些门道来了,我揪住了徐寺立的头发,说:你刚才说,尿泡儿是你公子爷的红人,对不对?那你说说看,尿泡儿,怎么就成了你公子哥的红人了?
“这事,我真不能说。”徐寺立摇头,说他少爷,那不是一般人惹得起的,这要是说了,那指不定出多大的祸事呢!
李向博听了,又火不打一处来,对着徐寺立发狂的揍。
这小子是抗揍,打了好大一顿,愣是不说。
因为他知道……我们不敢打死他。
刚好徐寺立又是工地上的人,皮糙肉厚,和那游戏里的“坦克”似的,血厚防高,越揍越不说话,最后李向博都打累了,也没问出个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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