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你告诉他——太爷说了,如果他愿意回家,那就回家,村子里的老宅子,还给他狗五留着呢。
三儿也握住了我的手,说:水哥,我也希望五弟回来,也希望我爹妈能在村子里抬起脸做人。
当年狗五做出了那破事,我姑父和姑妈就变了个人似的,平日里见了村里的人,像是见了鬼似的,逃都逃不赢,他们觉得狗五的事,是让他们彻底栽脸了。
我说行!
等送走了三儿哥和太爷,狗五的钱,也打过来了,他说他在车上想了半天,还是决定付钱。
两笔一百五十七万八千的账,都打在了我的卡上。
我问狗五在哪儿。
狗五说就在三元里的门口。
那成,我带上了背包,和冯春生一起去做狗五这波阴事了。
我们俩个,到了狗五的车前,敲了敲门。
狗五让我们上车。
我们拉开了车门,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冯春生坐在了车后座的位置上。
狗五盯着我们,说:你们够狠。
“狠不过你,别扯那野棉花了,说说你遇上啥事了吧,什么抱着棺材板睡觉,什么躺在衣柜里睡觉,说说看吧。”我问狗五。
狗五说他当年,刚出来的时候,其实是在北京通州张莘庄的一个车间上班,一个月工资就两三千,后来,短短五年之间,他赚了四五百万。
我问狗五,你怎么赚的?
狗五说他在车间上班了几个月后,总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事,他算过自己工资——一个月满打满算三千块钱,一年三万六,干三十年,也就一百零八万,一辈子辛勤工作,换来的钱,不过区区百万,都别说北京了,在石家庄,也买不起一套房子啊,这还不算自己的吃喝嚼谷呢,他有点迷茫。
他迷茫,就去了庄子里的街上,找了一个算命先生算命。
那个算命先生,就是他疯狂赚钱的“贵人”。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