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放心吧,三朔子机灵得很,肯定耍得他们团团转,今晚他们别想走出山,不会坏我们事。九叔的思想工作我也做好了,他已经答应帮忙撒汽油,他得了病,知道自己快死了,在死前能给家人挣这么一大笔钱,还能保住还未得病的乡亲,他十分愿意呢!”赵光弟的语气非常得意。
糟了,他们说的三朔子是给贺弘睿他们带路上山的人,这是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他们还找了个得病的病人顶纵火罪,实在是太卑鄙了。
我连忙转身迅速往楼道跑去,必须阻止他们烧楼才行。
当我急匆匆地跑下楼时,他们已经走远,保安室旁刚好停着一辆自行车,我便骑上自行车用最快的速度冲刺骑去。
隔离楼并不远,没多久就到了,楼还没烧,原因是村长太太李静雅挡在隔离楼大门前不让烧,我停在街角角落,想先看看局势,希望李静雅能把她丈夫劝下来。
“董事,你醒醒吧,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了,当年非典那么严重大家都能渡过,这一次一定也行的,再给贺医生他们一点时间吧?”李静雅哀求道。
赵董事重重地叹了口气,“你呀,那么多年过去了,你干嘛老提那件事?这楼呀今晚必须烧,你让开。”
赵光弟一把推开了李静雅,“大嫂,你怎么老跟我们作对,我问过我老婆了,你根本没有埋白霜铃,你把她藏哪儿了?
烧楼这件事我们可是按照大家的意思办的,可不是我们村大队的意思,你想大哥死,想我们大家全部都死掉吗?”
赵光弟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参与烧楼的不止是他们?
才刚这么想,街道尽头跑来了许多村民,他们举着手喊着口号,“烧死他们,烧死他们……”
“不行,我不会让你们进去的,要进去,除非从我身上踩过去。”李静雅气愤得大吼大叫。
赵光弟刚才说李静雅没有埋霜铃,那她把霜铃藏哪儿了?想到这儿,我突然想起隔离楼宿舍里那个单住的小女孩,李静雅对别人声称那是他们家亲戚。
脑子里一个激灵闪过,难道她就是霜铃?天呐,霜铃没死,照这么看,霜铃应该只是处于濒死状态,处于某种强烈的精神刺激,使她灵魂出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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