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指着北边一幢被漆成白色的两层木屋,说:“看,我们到了。”
我们一边说着一边朝白木屋走去,我还在不放心地交代,“你过去抓它的时候一定要叫上我。”
不知不觉,一种叫“母爱”的情感在我内心慢慢泛滥,无法忍受看着骨肉生离死别,更看不得世上任何一个小宝宝受苦。
当我们走进那幢被雪覆盖的乔木楼,里面一个人也没有,清歌熟门熟路地进了人家的厨房,装了两碗热腾腾的白米粥和跟几个大白馒头。
两人份的食物,刚刚好,像是特意为我们准备的。
“这能吃吗?”我不安地问,青儿自始自终都没有露面,我们这不是不问自取吗?
“这可是雪山最好的食物了,怎么不能吃?”清歌咬了一大口白馒头。
我解释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快吃吧,是为我们准备的。”清歌补充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开心地吃了起来。
吃好晚饭,天已大黑,依然不见青儿。
乔木楼里没有任何一样现代化的电器,也没有油灯蜡烛,几样简单的桌椅柜全是最原始没有上漆的,年代久远。
整个屋子虽整洁但看不出有人住过的痕迹,我们打着手电筒,踩着楼梯,“嘎吱,嘎吱”响着上了楼。
外面风雪已停,像是时间停滞,地球也停止了转动,整个世界除了我和清歌没有别人,无比安静。
“贺医生,青儿姐去哪儿了?”早就想问了。
“做好自己的事,少管别人的事。”清歌说。
神秘的屋子,神秘的人!
我们走进了一间房,那间房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只有一个带镜子的衣柜和一张床。
在那样的房间里,我总忍不住要往衣柜看,里面会不会突然跳出一个什么东西来?
观察着这间屋子,视线慢慢移向天花板,在手电筒的光照下,天花板上惊现一张狰狞的人脸,吓得我倒抽一口气,“啊,有人!”我指着天花板惊叫。
“看清楚再叫。”清歌连看都没看一眼,自顾自地上了床。
看她那么淡定,我睁大眼睛细细一看,原来是树的年轮纹,跟个鬼脸似的,实在吓人。
这乔木楼全是用乔木一手建造的,没有经过任何的上漆打磨,满屋一圈又一圈的纹路是蛮有特色的,但夜里乍一看,全是鬼脸,怎么看怎么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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