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是两个人有来有往地共同促成,可我们家对女人一向苛刻。男人想勾引一个女人,只要没有上升到强奸,就没有关系。女人不能回应,一丝都不能。
当然,有时强奸也没关系,只要不弄失事情。
我天天都在想尽措施把我的精子送到徐妍的肚子里。
她对这件事非常敏感,我不敢把安全套剪得太大,不能让她感受到太多液体。
万幸的是我们*时依然那么和谐。她不会由于讨厌我而拒尽*,这证实她是个很想得开的人。
固然她脸上露的是纯享受,只有肉欲,没有*。
她的眼睛里甚至没有我的倒影,她爱好看着天花板,或者干脆闭上。她会像a片那样单纯的喘息,而不是布满情绪和喜悦的嘤咛。
我真仇恨我是个这么仔细的人。
我得想个措施让徐妍稳固下来,她对她哥哥非常地执着。但他已经逝世了,要不了多久,警方就会告诉她。
我开端捏造。
但事实证实这个女人每分钟都在搞事。
那时我躺在病床上,身上有了新的伤口。
醒来时林至美握着我的手,心疼地用手轻轻摸我的纱布。
我忽然想起徐妍从来没有这样对过我。
她从来不会抚摩我的疤痕,她只会抚摩我的敏感点,还有我的弟,让它站起来,方便她满足*。
她对我一直都没有很热和的爱意,她只是爱散热而已。
我刚醒来不久,就知道失事了。
往莫斯科的路上,我全部人都是懵的。
我满头脑都在想,她跟别人上床了。以前我估计也上过,但现在我们结婚了。
我是她老公,即使那只是名义上的。
我没想到她能做出这种事。
震惊,惊恐,血在逆流。
我不断地告诉自己:不要杀她,她有用。
不要杀她。
我纠结了一路,不知道自己是否要给她一个耳光。
或者像上次那样拽起她的头发,狠狠地踹到她身上。
我不能杀她,但我能折磨她。
在那几个时里,我都快疯了。
我们见了面。
我知道我杀不了韩千树。
我是个做杀人买卖的,可我杀不了我最想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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