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志雄应道:“师父放心,弟子知道该怎么做了。”
师父欣慰地点了点头。
持续吩咐道:“切记,碰到什么事情必定要头脑冷静,不要逞一时之勇,白白的做了就义。
任何时候你都要牢记师父说过的这句话!
现在你不宜练武,先往休息休息,再摒除杂念持续练功吧。”
宋志雄再次恭敬的应下。
又交代了一些练武上相干的注意事项,师父就让他尽早回往休息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宋志雄却怎么都闭不上眼睛。
现在父亲大人和娘都不在了,好在,还有师父,还有爹留下的这两个忠心得力的人在自己身边帮衬,否则,他更是难以定下心来习武,固然练成只需要几个月时间。
为此,他奋发图强,勤于习武强身,付出数倍于他人的努力。
等到他练成以后,恨不得立即下山将玉娇龙碎尸万段,但是在这之前,他还有一个宏大的仇敌,那就是明月山庄。
明月山庄出卖自己的父亲毕竟是怎么回事?
不搞明确这件事,他如鲠在喉。
当天晚上,君子兰的房间里忽然进来一个黑衣人。
“来者何人?到此有何贵干?”君子兰坐起来冷冷问道。
宋志雄对着他的脸,狠狠将蒙面揭下来,愤然在旁边茶座上坐下。
怒着怒着,他脑海里便不自觉浮现出一张专注,严正的脸,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见过父亲大人了。
他从来都不知道,本来冷若冰霜的父亲大人对自己寄予那么高的厚看。
“本来是宋兄,”君子兰笑了笑。
“少称兄道弟套近乎,有兄弟出卖自己兄弟的吗?”
宋志雄质问的语气,让君子兰很明确地感到到他的怒气和戒备心。
君子兰看着他怒气冲冲的样子,忽然就笑了。
宋志雄正在等着君子兰的说法或者是诡辩,然而,他创造君子兰脸上的神情不像是惊恐也不像是心虚,他也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总之很是复杂。
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父亲不是他们父子出卖才被抓回往的吗?
想到这里,就不自觉的说出来了。
“我不知道义父有没有。总之我没有做过什么。”
君子兰答复的是实话。
宋志雄忽然一把揪起君子兰的衣领,怒声道,“你们父子俩都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君子兰没有挣扎,眼睛真诚的看着他道:“宋兄,子兰至今都不曾蒙骗过宋兄。”
总之,这是实话。
君子兰这话的言外之意,至今不曾蒙骗,但是,不能保证日后也不蒙骗,由于,他只能听他义父的。
宋志雄恼火的一把甩下手,“你义父为何要出卖我父亲?这其中的原因你总该知道吧?”
君子兰还是无奈地摇头,不得不承认,义父这一举动也吓了他一跳。
自从产生了那件事以后,君家名誉受到的影响不是一点点。
这些日子君家在江湖上日益被人小瞧,现在背上忘恩负义、落井下石的名声更是让人感到为难了。
外人都一片鄙夷唾骂,面对宋志雄的恼怒,他何尝不恼怒?
只是他把一切都躲在心底罢了。
他是君家的养子,是君越唯一的继续人,可是义父还不一样拿他当外人?
做什么都瞒着他。
有什么事儿都不跟他说,在义父的心里,他到底算什么?
仔细想想,义父总是爱好说他怎么器重自己,对那个来往自如的德先生的事却没说多少,说出来的大都是他也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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