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骑士精神,”高远声笑道,“你想让她摆脱她的那个噩梦。”
“噩梦?这个词用得很妥当,可怜的女人,她确实活在一个噩梦里,看得出来她对于那几个瓷人表现出极度的害怕。”
“关键是她的那个噩梦究竟是真的,还是她的幻觉,我看她对于这一点也不敢肯定,毕竟她也只经历了这么一次,看见了那些活的瓷人。”张艳容插口道。
“你说得不错,”警长掏出一支香烟点燃,看来他还并不想立即回舱休息,“可我们得考虑到不管她所说的故事是真是假,反正她是当了真,也就是说,那几个瓷人已经对她的生活和精神造成了很大负面负担,就算她只是臆想出了那个故事,但是效果是一样的,这个女人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奇怪的是他的丈夫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似乎并不关心他妻子的精神状态,也许正象水盛红所说的,她的丈夫只关心金钱数字的增加,这就是商人,天生的劣根性。”
高远声笑了一下,警长这句话打击面很是广泛,他忘记了高远声也是一个商人。
“不知道在今天晚上,她的丈夫和陈教授会在那几个光溜溜的瓷人身上会发现甚么?”警长努力延伸着话题,他在晚饭后睡了好一阵子,这会精神状态很好,他不想一个人躺在舱里发呆,“想到在那舱里的场面我就感到有趣,她的丈夫的块头可用惊人来形容,而那陈教授却又瘦得可怜,这两个从体型到学识上完全相左的人竟然会因为几件瓷器孜孜不倦地研究了好几天。”
“这就是兴趣和追求,虽然他们的出发点不同。”
“这条船上还有多少这类似的人?”警长道,“我看很多人都是为了你的那个文物拍卖会而登上的这条船,沿途我们经过的很多景点,我发现并没有多少人真正对这些风景名胜感兴趣,就象这附近的那座非常有名的古寺,我观察了一下,除了我和陈夫人,去参观的人没有几个,大多数人整天守在船舱里,喝酒谈天,以无趣的话题和无聊的玩笑为乐。”
“这一点你说对了,这船上的人很多都是冲着那拍卖会去的,他们会抱着很多文物回家,有些人不懂得欣赏,但他们喜欢收藏,或是为了故作风雅而去喜欢收藏,正是为此他们登上了我的船。”
“开辟这么一条航线,你挣了不少钱吧?你船上的所有消费都贵得惊人,说实话,不是你邀请我,并承诺你为我负担这次旅行的一切费用,我一辈子也不会考虑到乘坐这种交通工具出门,我看这船上的人对于这种让我不可理解的消费却毫不在意,他们掏钱的模样似乎就象他们的钱全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他们有钱,也喜欢这种奢华的生活,我只是给他们创造了这么一个平台去展示他们的豪富,甚至我是刻意地让他们去相互攀比,其实上岸没几步远就有一些小馆子,他们只需要花不到这船上十分之一的钱,就可以吃到一顿更加爽口的饭菜,可你也看到了,没有人这么做,他们宁愿在船上大把的花钱,因为所有人都在怀着怪异的心态相互关注着别人,上岸去找东西吃在他们看来是一种让人看不起的举动,他们不愿意被别人在背后议论成为一个斤斤计较的吝啬鬼,而这种近乎挥霍的花费给他们增长了面子。”
“面子?这有甚么面子?商人的这种心态真是古怪!”警长道,“这船上的人大都也是商人吧,我看得出来!起码有一大半都是和你一样在生意场上混饭的,不过你比他们混得好,你已经学会从他们兜里把钱掏出来,然后塞进了自己的兜里。”
“你过奖了,”高远声笑道,“不过钱到了我的兜里,我会让它们起到更大的作用。”
警长点了点头,他认同这一点,他知道高远声每年在公益事业上的投资,这也是自来就对商人没有甚么好感的警长为甚么会成为高远声的朋友的原因,“我不能再揪着你们陪着我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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