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感动,道:“一定,一定要让儿子当上皇帝……”
倪丞相神色复杂,但最后也点了点头。
君墨迟出了寝殿走了一段路,便瞧见北辰织月急匆匆赶来。
北辰织月明显松了口气,道:“你没事儿吧?”
君墨迟拉过了她的手,发现她的手心冒汗,而且冰凉,他道:“我自然没事。”
色昏暗,又要下雪了。
君墨迟让奴才把伞拿来,他撑着伞,替她遮下这万千雪花。
这出宫的路有点长,可牵着北辰织月,君墨迟就觉得特别短。
他嘴唇一抿,道:“阿月,这怕是有一场硬仗要来了。”
北辰织月道:“依你看,皇上还有几日?”
君墨迟神色顿了顿,眼底情愫一时难明。
“就这两了。”君墨迟慢声,“他现在情况如此,你北辰王府的旧案……”
君皇帝忽然病重,这是他们都没有意料到的。
北辰织月眸光一暗,:“大概是意吧,在这个时候,我父王的尸骨被盗,而我又发现哥哥可能还活着……不过,若是我哥哥还活着,我觉得找他,比翻案更加重要。”
君墨迟嗯哼了一声,这也是他心中所想。
只是现下皇后一党步步逼近,快要谋夺到大权,这才是他们眼前极为重要的事儿。
“阿迟。”北辰织月看着眼前的雪花,伸出手,那雪花落在她的手中,很快就融化了,“我们很快就没有如此娴静赏花的心思了。”
君墨迟握紧了她的手,“等此事完了,以后还会有机会的。”
北辰织月淡淡一笑,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
她点点头,“好。”
她还要嫁给他,与他厮守一生。
然而这个念头,樊笙是不会让她如愿的。
樊笙救了君安凌,刚一落地,她就忍不住吐了口血。
君安凌喘了口气,有点惊奇,“白法师,你这也未免太弱了吧?就连北辰织月也斗不过了?”
“本座正筹谋一件大事,已经花费了不少心力。”樊笙道,“若不是太子让本座务必要保你周全,本座才不会没事找事做。”
君安凌一愣:“你的是疆国太子?”
樊笙嗯哼一声,算是默认了。
“你竟然是疆国太子的人!”君安凌很是惊讶。
他心里想着,白法师之前一计,是不是也是苏亦语的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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