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其他说辞,岂非毫无担当可言!
本是平实普通的道理,因着人们总是有意或无意的忽视回避,倒成全了那些阴谋的合理存在。
江忆雨就这般直接将问题的关键甩出来,与亭中诸人而言,都是一次寒风刺骨般的清醒……
唯有慕容熙在旁为江忆雨叫好,鄙夷地看着苍幽落。苍幽落有懊恼、有惭愧、也有不忿、不甘……在离绍寒的示意下再未接话,倒是离绍寒走进亭中东面而坐,对商洛宸说道,“京国侯心牵百姓,实在是贵国之福啊!”
商洛宸淡然道,“京国侯于邦交可代我国陛下言事,自然是实至名归!”
商澜国国君加封京国侯为外交使臣之时,已然令江忆雨代天子言事,虽未行告各国,然各国又有何人不知呢!望山之下,江忆雨所行之事,屡次被以两国邦交威胁,与威胁商澜国国君无异。商洛宸此言,也宣布了江忆雨身份之高,若再有人以国君战事来威慑,将毫无意义。
亭中诸人都是各国最高权力的掌权人,天之骄子,自然是深知其意。
上官云墨突然笑起来,有些不解地问离绍寒,“国不可一日无君,陛下不远万里来这望亭议事,不担心国内不平吗?”
上官云墨的话说得不可谓不重,江山易主之意,让离绍寒脸色冷了些,怒意重了些,看着上官云墨说道,“授命于天,当为天子,朕天命所归,无所畏惧!”
江忆雨冷然,授命于天么……
亭中的气氛愈加危险,然而似乎没有一国想要善解,任凭唇枪舌战来往不息……
望山槐花飘零,漫天白色花瓣忽如雨般飘下,飞扬如一场花雨,引得亭中人,亭外侍卫纷纷抬头观望……
江忆雨抬手伸出亭外,花落入掌中,非雪融化,却温暖如潺潺春意……
“微风罢了,怎得这花说落便落?”
非慕容熙一人不解,众人起身驻足望向亭外,整朵整朵的槐花落下,须臾间望山目之所及已是白茫茫一片,仿佛终年无雪的望山下了雪,雪覆大地,不见冷意,唯有祥和与宁静……
“落!”
突兀的声音响起,打破了宁谧,众人循着声音望去……花雨之中,四位着黑衣劲装,上锈金线龙纹的男子抬着一顶金色的轿子,于空中如履平地般行走着……黄金的颜色在阳光下晃着人的双目,随着一声“落”,轿子平稳落在满地白花之上……
诺大的望山,望山之上的所有人都屏息看着这金轿落地,而轿帘尚未掀起……一队皇家仪仗朝望亭而来,诸葛骞戬一身褐色绸缎长衫,中间别着黑色金文腰带,外批黑色外衫,发簪成髻,戴着褐色的发冠,清秀白皙的面容,却有着睿智明达气质……
诸葛骞戬停在望亭外,俯身向三国之人问好,上官云墨,商洛宸与离绍寒一一回礼……诸葛骞戬侧身,朝金轿行北冥国君臣之礼,朗声道,“臣恭迎太子殿下!”
北冥国传说中从不以真面目视人的神秘太子,亲自参加望山会盟,饶是知晓轿中之人并非常人,也难以相信,会是那位如天神般只存于传说中的太子殿下……
“上大夫,可是晚了一步…”
充满磁性的声音传出,极其阳刚的声音里多了些许妩媚与蛊惑,乱人心弦,惑人心智……
诸葛骞戬复行一礼,“臣有罪,还望太子殿下责罚!”
“呵呵……”
轻声的嗤笑声,满是慵懒的气息……
“上大夫愈发无趣了”
好像有些不满,又好像无所谓的玩笑,话中心绪不得知,人们关注的之处也并非在此,只因金色的轿帘掀起,周边立刻响起唏嘘和抽气之声……男子一袭红衣,戴着金色面具,深邃漆黑的眸子像是从极远的虚空之中望过来一般,摄人心魄……从轿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