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觉得感觉不太好,上一次侯爷翻墙是在虞州去找摄政王,这一次又出去干什么了……
“昌大人啊!侯爷昨夜有些事情办得晚了些,老毛病犯了,今日又种了风寒,身体有些虚弱。还劳烦昌大人跑一趟丞相府,告知丞相一声,侯爷今日的早朝怕是去不了了”
“那需不需要请御医啊?”
“就不劳烦御医出宫一趟了。都是老毛病了,药都备着了。你快先去吧!”
昌临水朝李修拜了一拜,就去丞相府给江忆雨告假了。
李修看他走远,回头看了一眼房门,突然涌上浓厚的悲伤,“怕是又去周旋了”……主人不易,不知又经历了什么,这般狼狈的回来……
李修备好了洗澡水,给江忆雨抬了进去,江忆雨木然地坐在床边,看着李修放好沐浴水桶,换洗衣物,关门退出去……
江忆雨泡在热水中,撕下了喉咙处的人皮喉结放在桌子上,当日,离绍寒就是看到这个东西,才没有怀疑她的性别,还有她这一副早就坏掉的嗓子……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
昌临水到了丞相府,聂风正在更衣,得知昌临水的来意还是略微诧异了一下,如今在这样非常时期,江忆雨早朝都不上了,还真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不知道又再打着什么鬼主意?!
“京国侯身体不适?”
聂风摇着羽扇,坐在大厅主位上,一脸不信的问道……昌临水恭敬的回答道,“启禀丞相,侯爷感染了风寒,旧疾复发了。”
“感染了风寒?旧疾复发了?什么时候的事?”
“昨夜”
“奥……”
聂风像是明白了,接过丞相府管家递上的拜帖……
“岚州王悦?”
“相爷,这位王大人几日前就递过拜帖了,您那几日忙着四国会的事情,一直没看,刚刚相府大门一开,他便等在外面,又送来了一封。”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管家退下了,聂风看着昌临水,倒是个沉得住气的。“本相听说,你与这个王悦都是张阁老的门生?”
“启禀丞相,王悦是下臣的师兄。”
“是吗?这就奇怪了,张阁老倒是给你在外事署谋了个好差事,你这个师兄还得自己投石问路!”
昌临水低头,不卑不亢的答道,“下臣惭愧!”
聂风观察他片刻,说道,“今日,你也需上朝,就与本相一起去吧!”
昌临水抬头看着聂风,有些激动地说道,“多谢丞相抬爱,下臣惶恐!”
“没什么惶恐不惶恐的,你那师兄还在相府门口等着呢!去见见吧!”
昌临水跟着聂风出了府,王悦笔直的站在相府门外,看到丞相时,脸上有喜悦之色,再见到昌临水时,则明显有不愉之色……
聂风看到的王悦,是个贵公子模样,样子生得也是俊俏,穿着绸缎长衫,戴着玉冠,礼数倒也周全。
“下臣参见丞相大人”
“你是王悦”
“下臣正是!”
“府中等候吧,待本相下朝回府,再与你说话。”
王悦大喜,连声感谢,聂风上了马车,昌临水也跟着上了马车,车帘落下,看不清车外的情景,聂风倒是惬意的斜倚在马车中假寐,看样子是到了宫门口才愿意睁眼了。
摄政王府内,昨夜与江忆雨打了一整夜的摄政王,也是疲惫得很,虽然是他赢了,但也被江忆雨的匕首将衣服划了个稀巴烂……
摄政王心中的一口气算是出了,也坑了江忆雨一车酒,但是想到自己这半月内都得对外宣称昏迷,就气不打一处来……
“笨人,馊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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