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称呼您呢!咱们这夜里赶路,何不轻松些”
摄政王好笑地看着对他调侃的男子,“如此,便叫我‘洛宸’吧,江公子”
商洛宸说完,调转马头,带着一队乔装的骑兵,打马便走,江忆雨愣了一下,紧随其后……
东离国内,整个恭州城都在议论大将军夏侯渊府中账房管事张秋水横死一事,同时,恭州的权贵们对皇帝派出三千羽林军守着夏侯渊府邸,多番猜测……一些朝门高门夫人纷纷送上拜帖,希望与将军夫人一聚,皆被将军夫人以抱病为由挡了回去。一时间,谁也不知道,张秋水之事中有什么内情……但是这并不妨碍人们把关注点放在大将军夏侯渊身上。
“王大人,张秋水的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主位上,离绍寒面目冷峻地询问下首的恭州知府王大人……
“启禀皇上,臣御下不力,只查到张秋水的父亲欠了彭三巨额赌债,彭三有涉嫌杀害张秋水的嫌疑,但是彭三已死,死无对证……臣……臣……”
王大人颤抖地跪在地上,离绍寒没有看他,“朕知道了,下去吧!”
“谢皇上!”
王大人如蒙大赦,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站起来,行礼退下了……
事关大将军,此事又有诸多蹊跷,怎能与皇上言明,王大人扶了扶头上的官帽,伴君如伴虎啊!
“梁爱卿怎么看这件事?”
一直旁听的梁文元梁尚书听到皇上询问,便走上前来,行礼说道,“启禀皇上,臣以为,夏侯渊当杀!”
“当杀!为何?”
离绍寒似有些诧异梁文元这么直接……
“皇上,可想当年秦家之祸!”
“朕自然知道夏侯渊与秦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是如今四国会在即,杀了夏侯渊固然除了隐患,不过此时传出我东离国杀了一位大将军,三国必将于我国有诸多猜测,况且,爱卿,杀了夏侯渊,我国可还有领兵之人?天下就要乱了,开疆扩土已成必然之势。此时杀了夏侯渊,未免有失考量!”
离绍寒背对着梁尚书,看着眼前的四国堪舆图,将一面旗子插在一处边境处……
“皇上,皇上可还记得秦家的那本兵书?”
梁尚书的话让离绍寒一顿,转身看向他……
“爱卿知道那本兵书的下落?”
梁尚书看着皇帝,一字一顿地说道,“就在夏侯渊府中的密室内。”
离绍寒双眼微眯,“爱卿如何得知?”
“皇上,当年贵妃娘娘替秦家领兵的时候,书与印是放在一起的,如今印在,那书呢?”
离绍寒陷入深思……
“秦藩的印鉴可以统帅秦家所有的兵马,谁掌管秦家的印鉴谁就有秦家的兵书,习承秦家的兵法不错,皇上,印鉴在夏侯府的密室中,那书呢?印与书相辅相成,只有印鉴不足以成事。臣以为当再探一次夏侯府的密室,以及整个夏侯府,若是能找到此书,我东离国何愁没有领兵之人。夏侯渊于皇上有不臣之心,不论夏侯渊与邱楚合谋玉姬山之事是否属实,若他有此书,习得其中兵法,那是极其危险的,退一万步说,张秋水之事就算是偶然事件,夏侯渊如此行事,藐视皇权若也不算,然其杀害其近侍,可见其心狠手辣。皇上,这样一个不折手段,随意舍弃亲信之人,与叛贼勾结,在皇上眼皮子底下公然藏匿逆贼之物为己用!此人不除,国无宁日啊!”
梁尚书的话无疑动摇了离绍寒的不杀之心……
留下这样一个有野心的人,是为当权者不喜的,也是不可能允许存在,尤其是这种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的人……
“不折手段,随意舍弃亲信之人……”
离绍寒冰冷的目光中闪过狠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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