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丹还帮我做过几顿。”她拿起手边织好的一件毛衣,说:“看,罗大姐教我织的,试试合适不。”
张浩天接过来捏了一下,温暖、柔和,但是还是责备道:“什么时候不能织,累坏了怎么办!”
田笑雨又拿起一个枕套,说:“我还给儿子绣了一个小枕套。”
张浩天看见枕套上绣着一只活泼可爱的小猴子,长长的尾巴勾在树枝上,正伸手去摘一个粉红色的桃子,说:“辛苦你了!一会烧水给你洗洗头、揉揉腿,美美睡一觉。”收拾好碗筷,张浩天打水给田笑雨洗头洗脚,扶她靠在床上,又拿起电吹风为她吹干头发。
田笑雨说:“还记得你送给我的这个电吹风吗?每次拿起它都能感到你的温暖。”
张浩天笑笑,拿出一个日记本递给她,说:“这是我驻村时写给你的,看看!”
田笑雨看见字里行间除了他对自己的思念外,还有不少日常工作和生活的记录。她翻到“望果节”那一页念起来:“人们像过节一样从四面八方聚集起来,转田祈祷,载歌载舞,尽情释放着丰收的喜悦……”田笑雨突然*了两声。
张浩天停下来问:“怎么了?”
田笑雨看看窗外,说:“外面是不是下雨了?你儿子一听到雨声就手舞足蹈的!”
张浩天侧耳聆听,淅淅沥沥的小雨时紧时慢,说:“拉萨气候越来越好了,晚上还经常下点雨。”
田笑雨又翻了一页继续念道:“准备了好几天,胡坤终于带领全村人开始架桥了。桥墩很快屹立在宽阔的河道中,村民看到了希望,对他充满了感激……”田笑雨又皱了一下眉头,“你儿子踢了我一脚!”
张浩天笑道:“竟敢对妈妈拳打脚踢,看你出来怎么收拾你!”
田笑雨喘了一口气,又翻了一页:“桥终于建成了,全村男女老少都围了过来,他们在桥上挂起了彩旗和经幡,敲锣打鼓,又唱又跳……”这次田笑雨大口地喘气,痛苦地*起来。
张浩天把电吹风扔在一边,问:“怎么回事?”
田笑雨痛苦地蜷缩成一团,说:“是不是要生了……”
“不会呀,才八个月……”看见田笑雨痛苦难支的表情,张浩天很慌张,掀开被子看见一小片血迹,惊叫道:“怎么办,怎么办?”手忙脚乱一阵后突然想起了罗静,忙安慰说:“笑雨,你坚持一会儿,我这就去叫罗大姐!”
罗静和林江涛浑身湿漉漉地赶了过来。罗静看着田笑雨痛苦的表情,说:“快送医院,拿上孩子的衣服。”
张浩天说:“我们本想回成都的,没准备衣服。”
田笑雨指着柜子,说:“那里有你小时候穿过的……”
罗静翻出来看了看,转身对林江涛说:“你去叫车,我回家再找点旧衣服。”
待产室里传来田笑雨阵阵撕心裂肺的喊叫,每一声都让张浩天头皮发麻。他在走廊里来回走动,时不时趴在门缝里张望。一个女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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