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眉毛扬,说:“有我,不怕!”说完拉过田笑雨,让她踩住自己的膝盖骑到牛背上。
田笑雨又惊又喜,骑上去摸着又长又密像蓑衣样厚实的牛毛,又看了看牦牛像铜铃般大的眼睛,急着催牛前行。少年甩鞭,牛不紧不慢地向河边走去。田笑雨在少年的陪伴下,摇晃地行走在鲜花盛开的草甸上,沐着草原的阳光。
张浩天提心吊胆地看着,慢慢朝河边走去。宋建华走过来,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眼神中的牵挂,拿起少年手中的牛鞭,说:“这叫‘吾儿朵’,是用牦牛皮编制的绳子,中间宽些的地方正好用来住石头。看我给你表演!”说完,从泥土中刨出个石头夹在牛鞭中央,用力抛到群低头吃草的羊群中。羊受到惊吓四躲闪。
张浩天拿过牛鞭仔细观察,很想尝试下。他捡起块石子用力摔出去。石头却没有朝着自己想去的方向,而是擦着宋建华的肩飞过,落在洛布顿珠他们刚架起的开水锅里。洛布顿珠站起来大声抱怨,张浩天再不敢尝试,又把目光移向水中的田笑雨。
田笑雨已经下到了河里,看似弯弯浅浅的条河,河水还很深。牦牛下水走了几步想折回岸边,少年接过牛鞭,捡起块石头打在牛屁股上,牛只好硬着头皮趟进深水中。水很快没过田笑雨脚背,牛行走在光滑的河石上摇摇晃晃,令她胆战心惊,田笑雨开始大呼小叫起来。张浩天又急又慌,少年则笑着安:“,不怕!”
张浩天对宋建华催促道:“快把她弄回来!”
宋建华故意笑嘻嘻地摊摊手,说:“我不会!”
张浩天又去求少年,“让她回来吧!”
少年淡然下,奋力甩出鞭,石头准确落在牦牛身后,牦牛载着田笑雨奋力爬上了河岸,越走越远。田笑雨还在叫,声音像从天边飘过来,又飘过去。张浩天急得来回走动,少年却“咯咯”地笑个不停。宋建华陶醉在田笑雨营造出的特殊意境中,不自唱起了“太阳啊霞光万丈,雄鹰啊展翅飞翔,草原春光无限好,叫我怎么不能唱……”
张浩天听着他的歌声却心急如焚,急之下夺过少年手中的“吾儿朵”试了几次却不敢出手。他把“吾儿朵”塞给宋建华说:“差不多了,快去把牛赶回来!”
宋建华捡起块石头,准确地抛到牦牛前方,牦牛停下脚步,左顾右盼会,便转过头轻松地把田笑雨驮了回来。宋建华看见张浩天如卸重负的样子,心里好笑。没想到田笑雨骑牛回来意犹未尽,少年要扶她下来,她竟让依依不舍,说:“再来回嘛!”
宋建华立刻拿起牛鞭,说:“好啊,好啊,这回我带你走远点!”
张浩天把夺过牛鞭,说:“有完没完?”
回到帐篷前,多布杰他们已经烧好了茶,切好了肉。宋建华练地用羊皮袋子揉着糌粑分给大家,看见张浩天小心翼翼的吃法说:“如果都像你样,就无法在草原上生存了!”
洛布顿珠吃得津津有味,说:“要是有酒就好了!”
张浩天想起给宋建华的两瓶泸州老窖还在车里,忙起身去拿。
宋建华接过酒,说:“好长时间没喝酒了,想死我了!”
田笑雨把张浩天的酒碗端到边,说:“医生不让他喝酒!”
宋建华看看张浩天问:“你病了?”
张浩天责备地看了眼田笑雨。
洛布顿珠解释道:“他前几天为救牧民的孩子输了血,医生说这段时间少喝酒,多休息!”
宋建华钦佩地说:“草原英雄啊!”
多布杰端起酒碗递给张浩天:“英雄怎么能不喝酒,喝!”
田笑雨还想阻拦,几双男人的手把她挡在边。少年递给田笑雨块风干肉,说:“草原上的男人是离不开酒的!”田笑雨不好说什么,接过干肉用牙撕下块,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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