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忘不掉自己的青春岁月。我当跟随部队到西藏就是你们这个年龄。我们几个宣传干事白天去连队采访,半才回到营地写稿子印报纸,有时还要拿起枪去打仗。我们当几个人,大部分都牺牲了,没几个走到拉萨的!那个最年轻的,第次去采访就没有回来……”
林江涛知道刘信义说的是他们进藏上办报纸的经历,尽管已经听过很多次了,但是还是很激动,说:“我们的“西藏日报”从战地油印小报发展到今天,多么不容易啊!”
刘信义的绪还在三十多年前,说:“那些牺牲的战友都是和我们同出死入生的兄弟,至今我还记得他们的音容笑貌。仿佛这都是昨天发生的事,转眼间我就快退休离开西藏了。真是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啊!”
罗静看了看头发灰白的刘信义,说:“时间真是太快了。记得江涛刚来报社时,和你去阿里搞社会调查,去就是大半年。那时,我正和他谈恋爱。说好了他回来就结婚,可走半年没有音讯。我还以为人家变心了呢!正准备找别人时,他回来了!”
刘信义把烟头踩在地上,说:“半年都等不及,你也太心急了吧!”
罗静说:“他要是半年不回来,我怎么办?”
林江涛喝了口茶说:“不回来我能去哪里,还能跑印度去?唉,转眼女儿都上高中了,多快啊!”
这时,洛桑捧着个亮闪闪的大银碗和梅朵走过来给大家敬酒,德吉拿着长嘴的银制酒壶跟在他们身后。梅朵首先把酒碗捧给刘信义。刘信义连喝三口,梅朵连斟三次,最后碗刘信义饮而尽。他说:“真对不起啊,让你们的婚礼拖再拖!”
梅朵笑着说:“洛桑说好带我去拍张婚纱照,到现在也不兑现,主任你得批评他!”
刘信义摆摆手说:“穿婚纱、送戒指那都是西方人的婚俗。你还是穿藏装、披哈达好看!”
洛桑又给林江涛夫端了杯酒,说:“谢谢罗为我们牵线搭桥。按我们藏族的规矩,还要给你家送头牦牛去呢!”
罗静笑道:“牦牛就不要送了,还是早点生个小宝宝吧!”
林江涛说:“是啊,你罗已经把你们孩子的小毛衣,小鞋袜都织好了,就等送给你们呢!”
梅朵羞红着脸再添碗酒,恭恭敬敬端给罗静,说:“洛桑说过要好好谢谢罗大。今天定要多敬你杯!”
罗静笑盈盈地喝了。
张浩天和李小虎也三口杯,痛快地喝干了。轮到田笑雨,她面露难,求助地看着张浩天。
洛桑把按住要起身的张浩天,说:“这可不能发扬风格!”
张浩天只好把酒端给田笑雨,安道:“青稞酒又甜又凉,很好喝。你试试吧!”
李红羡慕地看着他们,觉得张浩天手中那杯青稞酒就是天上的甘露,就是琼浆玉液,就是幸福的源泉。她恨不得夺过来饮而尽。
“三口杯”是藏族朋友喝酒的规矩,不是三口才喝完杯,而是先喝口再斟满,连续三次,最后杯喝干。知道玄机的会在前三次小酌口,不知道的,“三口杯”就变成了连喝四杯。田笑雨显然不知道其中的奥秘,鼓足勇气杯接杯。张浩天还没有来得及细说规则,她已经完成了任务。
洛桑和梅朵乐不可支,笑呵呵地说:“藏族人民就喜欢你这样的豪!”
田笑雨摸着“突突”乱跳的口问张浩天:“脸红了吗?”
张浩天心痛地看着田笑雨,说:“红得很好看!”
李小虎学着张浩天的腔调重复着:“红得很好看!”
李红羡慕的眼光又多了些嫉妒,有些失望,又有些不甘。
洛桑又给李小虎添了碗酒,说:“你刚才不是说等着解渴嘛,再来碗!”
李小虎摸摸鼓鼓囊囊的肚子想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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