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锋”点头称是:“当梦想要我们付出太多时,我们完全可以丢弃,再确定个新的梦想,而你却义无反顾,不简单!”
张浩天说:“我也渴望留在天府之,留在父母身边,有个稳定的工作和舒适的环境。可和我心最渴求的东西相比,这就算不了什么了!”
“中锋”说:“还是回来吧!你已经为梦想努力过、奋斗过了。现在回来没人说你是懦夫,何必去挑战极限呢!”
张浩天语气平和,但度坚决,说:“我这个人就是比较固执,既然选择了这条就要走到底。半途而废算怎么回事?”
“前锋”拍了下自己的大肚子,笑道:“浩然,看你哥是不是死脑筋嘛!凭他的聪明才智和为人事,在成都肯定比我们几个混得都好!等他青春不在,激消退再回来创业,切都晚了!”
张浩然对哥哥的浪漫主义怀并不赞同,但也不愿看见哥哥孤立无援,说:“在战场要当英雄只有种选择,而在和平年代要当英雄会面临很多选择。我钦佩他的执着和勇敢!”
张浩天感激地看了眼弟弟,寒暄阵站起来和同学告别:“我现在去了西藏,弟弟大学还没毕业,父母年纪也大了。今后家里有啥事,还请各位不要袖手旁观啊!”
同学们站起来说:“那是自然,什么时候我们都是哥们!”
回家上,张浩天问弟弟:“马上就要毕业了,准备干什么?”
张浩然说:“当金融家、当企业家、当高管,反正不学你!”
张浩天问:“那你刚才还说钦佩我?”
“我只是不愿意看到你四面楚歌,和他们孤军奋战!”
张浩天在父母身边的好日子很快就结束了。母亲帮他收拾好行李,又准备了大桌子好吃的。张浩天看着饭桌上自己最爱吃的排骨炖藕、回锅肉、麻婆豆腐、蹄花汤都堆成了山,不知道该挑哪个好。这时,听到刚起的父亲在屋里咳嗽。母亲说:“你回来这几天,你爸的身体好了许多,可是想到你马上又要走了,他心里不好受!”
张浩天突然没有了食,放下筷子悄悄打量起母亲来。母亲的头发已经花白,看不出还有多少黑发;眼角的皱纹挤成团,像张小而密的网;手背上的皮松松垮垮,没有多少肉。张浩天心里阵酸,觉得母亲是在自己走了这三年突然变老的。
母亲发现张浩天直在看她,便扭过身去,偶尔回头碰到张浩天的眼睛,赶紧站起来把几块米花糖塞进他里。
张浩天又侧身看看还在抖抖索索穿衣服的父亲,发现父亲的模样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他的背有些驼,腰有些弯;穿进裤的两只脚干巴巴,像柴火棍;额头的头发掉了不少,剩下不多的头发也全白了,脸蜡黄,露出病。
张浩天不忍心细看,收回目光又打量着屋里的摆设:从记事起就有的高低柜不知道用了多少年,还是从前那样不黄不亮的颜,看不出岁月留下的痕迹;墙上贴着自己和弟弟读书以来获得的奖状,依然方方正正、金光闪闪;桌上的小闹钟千古不变地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周而复始地圈圈又圈……这些再悉不过的存在和过去根本没有什么变化,但是今天张浩天却感到陌生而虚幻。他突然不想走了。
张浩然问哥哥:“三年多了你才回家次,再多呆几天吧?”
张浩天又恢复了理,说:“我要早点回去,还有个同事等我回去了才能回家!”
“多想等开春了,再和你去油菜花地比赛次骑车啊!”
张浩天拍拍弟弟的肩,说:“下次吧!”
父亲走出来坐在饭桌前,默默看着张浩天吃饭。张浩天也不和父亲说话,连眼皮也不敢抬,但是知道父亲正专注地看着自己,眼里是少有的温和不舍。张浩天小心翼翼地夹着饭菜,不敢出声,害怕什么动静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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