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世上竟然还有这么穷的处所?”
华煜宸一度认为自己见多识广,可见到眼前这种情景,还是忍不住捂住口鼻,面露震惊之色,当然他捂鼻子是由于这里的味道实在令人难以忍耐,不过震惊嘛,倒是真的有些震惊了。
胡莉儿最看不惯他这等有钱少爷不食人间烟火的矫情劲儿,即便这阵子天天面面相对,可每次见到时还是感得手痒的厉害,打嘛?她确定是不敢打的,不过冷嘲热讽几句,还是必不可少的。
“华少还真是少见多怪,你认为这世上的人都像您这样生来就有钱,整天除了吃喝玩乐就屁事都没有了吗?”
“你————”
华煜宸咬牙切齿,精巧尽伦的脸蛋儿红一阵白一阵,也不知到底在想些什么。
江若离站在村把头第一家的院前,眉头紧锁,一脸肃容,栾树紧跟在她身后,见状不禁开口道:
“背有两山并肩矗立穿心煞,前有河水蜿蜒波折反弓煞,村中一条窄路,贯穿而过,直通山涧,正乃天堑煞,这么一个三煞聚合的村庄,竟然至今还没逝世尽,也称得上是个奇迹了。”
关于风水方面的见识,江若离也远远不及栾树,毕竟人家那是家族传承,就靠这门手艺混饭吃呢!只是她的身材向来敏感,此地煞气冲天,按理早该遭遇横祸不存于世,或天灾、或**,总之不该像现在这样好好的保存至今,可刚刚看那石碑惨状,此地至少已有了近百年历史,这就奇了怪了,到底是由于何种原因,才使得这蓝本的尽户村幸免于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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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几人站在院门前不知如何是好时,正对院门那间低矮土坯房的房门,竟然吱嘎一声,被人从里面推开了。
几人见状均是一愣,由于打从一进村起,他们就没见过有任何村民涌现,同时也没听到任何声响,就连那些养在院子里的鸡鸭鹅牛马驴都悄无声息,仿佛被按了静音键一般,当然这在其他村里确定是不可能涌现的诡异现象,可放在这蓝本就古怪至极的牤牛屯便竟显得十分正常了。
眼下这扇忽然被推开的门,无疑就如同投进安静湖面的一颗石子,瞬间便打破了一池的静谧。
推门而出的是一位六七十岁的老汉,一脸丘壑密布的深进皱纹,挤得五官都有些略显局促,他的身材不高,脊背稍显佝偻,又黑又瘦的样子容貌,一看便知是个最寻常不过的庄稼汉。
院四周的土坯矮墙只有一米来高,就连那扇院门也仅仅只是几块破木板子拼凑而成,根本不具任何实际意义,到底这种穷困潦倒的处所哪里还会有贼光顾,误进的老鼠都得是抹着眼泪走的,忒穷了点。
几人各自思忖时,那黑瘦老汉已经颤巍巍走了过来,隔着那扇简陋的木门,老汉一脸戒备的看着几人,哑声道:
“你们是什么人?站在我家门前做什么?”
江若离没话,倒是胡莉儿笑眯眯回道:
“大爷,我们是途经的人,你看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们几个又渴又饿,想在大爷家借宿一晚,您放心,确定不白住,我们给钱的。”
胡莉儿这话得倒是实在,穷乡僻壤的山沟里,你指看人家热情好客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听完胡莉儿的话,那老汉似是迟疑了一下,好半天方才慢腾腾的打开院门,口中淡淡道:
“远来是客,既然客人不嫌弃,且先暂住一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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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于是纷纷道了谢,随着老汉鱼贯走进院中。
院里一共有三间并排而建的土坯房,老汉推门而出的那间恰好位于正当中,两边各自还有一间偏房,只不过此刻那两间偏房皆是房门紧闭,就连窗户都关得牢牢的密不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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