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冷汗从沈岩额头上滴落,只听见几个字艰难地从沈岩嘴里蹦出来:“十五万……五千两。”
不多不少,每次多那么五千两,稍稍压上章仇沫一头。
台下开始交头接耳,有几个年轻男子仿佛像是亲自参与了竞拍一样,手握拳头紧张兴奋地看着台上的人。
如果不是听珍珠说这个沈岩真的与章仇沫有过节,落瑶要怀疑沈岩是官府的人请来哄抬价格的。
只见珍珠摇摇头,不无可惜地说:“太意气了,太意气了……”
落瑶忍俊不禁,道:“你是觉得这个玉佩不值得这个价?”
珍珠圆睁着杏眼,道:“当然不是,侯爷的贴身之物是无价的好不好。”接着叹了口气,说道,“我是替这个沈岩可惜而已,做生意比不上章仇沫就算了,偏偏要在这样大的场面跟他较真,章仇沫的身价岂是儿戏,哪有他想得而得不到的东西。”
旁边一个不认识的青年似乎听到了她们的对话,插嘴说道:“可不是,不过既然是拍卖,肯定越贵越好,沈岩这么做倒是合侯爷的意,要不然,光一个章仇沫叫价,那多没意思。这些钱对这些有钱人来说都是小钱,人家吃一顿饭都不止这个数。”
言语间一派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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