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挡住了。
贵妃刚被娄翊阳一剑刺中心脏,慕景就来了。
慕景说,他那时候也不知和榭昀会不会得幸出得了宫,没想到娄郁旬一点没有为难他们,放了他们走。
榭昀那个时候会在想什么呢?
娄郁旬一直都知道贵妃的身份、确让贵妃一直抚养他,还放任他和慕景离开。
他有没有以为,他那父亲,也许是在意他的。
慕景和榭昀离开之后,南越也并无半句关于他们的只言片语。
前不久才是白淑妃的事,如今又是慕容家的事...榭昀心里大概很难熬吧,面上还要装作若无其事。
“饿不饿?你今天还没吃东西吧?”
我摇了摇头,“还好。”
“带你去吃东西吧。”他停下脚步,朝前望了望,“刚好前面就是百月楼了。”
每一次站在这座桥上,都会让我感慨万分。
大概是因为每次都会发生些让我难忘的事吧。
尤其是两年前的时候,心被扎的疼痛万分,一个人孤零零地在这边走着,走到了大半夜,一面想着从前的事,一面还琢磨着他为何要如此对我。
想起了...倒还是蛮好笑的。
我笑出了声,榭昀诧异,戳了我一下,“怎么了?”
“我想起,第一次和你重新认识的情景了。”
他似是没听懂我的意思,“什么?”
我看着他又不由得笑了起来,他这下又忽的明白了,甩了甩袖子,沉声道,“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
他说完就往前走去,我闷哼一声,怕是饿的是你吧,还说要带我吃东西。
榭昀似乎,是真的特别不想提起从前的事,每次一说,他就要想着法子转移话题,说其他的去了,要不就直接甩袖子走人了。
“你那时,是不是偷偷跟着我的?”
我双手撑在桌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他回避着我的眼神,慢慢抿了一口酒,倒吸了一口气,最后问了我一句,“你怎么知道?”
倒是不否认啊。
“不然哪有这么巧,就这样无故碰到了,还是那么晚了。”
其实我也只是随口问问,实际我哪里会想得到。
不过听他这般干脆的承认,心里还是很痛快的,从前的那些苦楚,倒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甜甜的。
“幸好百月楼,彻夜都有东西吃,否则我当时还没什么理由找你喝酒。”
我一个没忍住,又是一阵笑,那句“如果我当时你说要和我喝两杯我没有跟着你走进去,那你该如何收场”也终是没有问出口。
但我说了下一句,“我觉得,我有些看不明白你了。”
“哈哈!”他无故就笑了,笑的倒是挺开怀,抬眸看着我,“既然不明白...那便重新认识一下?”
.....原来是在笑这个。
我没吭声,他又继续道,“在下凌榭昀,敢问姑娘芳名?”
我强忍住笑,捂住嘴轻声咳了两声,顺着他的话脸不红心不跳的接道,“可巧了,我也姓凌。公子,咱们真是有缘。”
“哦?”他微微眯了眯眼睛,替我倒了一杯酒,我本以为他的下一句,便是那熟悉的初次见面请姑娘喝一杯,没想他是问我,“这么巧?”
我喝了一小口酒,手撑住下巴,看着寂静的周边,冲他吐了两下舌头,笑着道,“别人都叫我,凌夫人。”
“你说错了。”他纠正我,“是玉冥教的教主夫人。”
“咳咳咳!”这下我是真喉咙痒了,伸手稍稍抹了一下,便听他又说,“等骏羽好些,你就和他一起进宫一趟。”
他平静在同我叙述,不是在问我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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