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早就告诉你别去惹苏砚那个小白脸,你不听,你看看现在出麻烦了吧?”
白清雅委屈地说:“谁知道他父亲会下这么狠的手,不就是跟他儿子谈个恋爱吗,至于这样啊。”
白伟安冷冷地哼了一声然后眯起眼睛,有些咬牙切齿地说:“苏盛,他的这笔账我算是记下了,我的女儿你也敢随便动,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白清雅伸手拉了拉他:“爸,不要冲动,他要钱有钱,要权有权,我们是斗不过他的。”
白伟安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要报仇的话,自然不是现在,女儿,委屈你了。”
原来白清雅这次的住院还是托了上次苏盛的福,那次他找人把她绑架,狠狠地威逼恐吓了一顿后,把她丢在冷冰冰的仓库里,麻药的劲头没有过去,所以她根本就动不了,就那么趴在阴冷的地面上,硬生生地给冻坏了。
其实如果那时候她穿得多一些的话,也不会有这个问题,可是因为要色-诱苏砚,所以她只穿了一条丝袜,在那么冷的天气里,几乎是等于什么都没穿,能冻不坏吗?
等到她的麻药药效过去后,她早已经冻昏过去了≠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医院里。
也算她命大,如果不是恰好有人想把车挖那个仓库里,也不好发现她的存在,说不定现在她早已经被活活地冻死了。
因为冻伤严重,动了手术后,在医院里调养了一个月才渐渐地恢复过来,经过这一番折腾,她的整个人都已经憔悴的不成样子了。
凌夏回到病房的时候,发现那个陪床的中年妇女正坐在一旁的长椅上看着一本杂志,而陈早则倚着门,手中把玩着手机,不知道是在发短信还是在玩游戏。
病床上的钟晓已经安安静静地睡过去了,因为药力的作用,她一天要睡挺多觉。
凌夏对那个抬起头来看她的陪床轻轻地笑了一下,然后伸手拉拉陈早,在他耳边低声说:“你也去找个地方歇一会儿吧,这些天你也累坏了,这里有我们两人就好了。”
陈早一脸疲惫,不过他还是强打着精神说:“不要紧的,我不是很累。”
凌夏不再跟他争,干净利落地把他伸手推出门外去,出去后她说:“你还是快点找个地方睡一觉去吧,看看你都累成什么样子了,估计不一会儿就可以倒下了,我可不想同时照顾两个病人。”
陈早想了想,然后说:“这样也好,那我先去睡一觉,等到晚上的时候再来接你的班,你昨晚也没有睡吧,虽然何老师请的李嫂挺让人信得过,可是还是有自己人看着放心。”
凌夏说:“这样最好了,你走吧,放心就好,这里有我呢。”
陈早淡淡地对她笑了下,然后进屋拿了自己随身带着的东西离开了医院。
他走了之后,凌夏回到钟晓的病床旁,坐在一边的李嫂对她善意地笑了笑,看上去她真的是个很好说话的人,让这样的人来陪床很省心。
即使在睡梦中,钟晓看上去还是很纠结,虽然她现在表面上什么也不提了,似乎是看开了一般,可是凌夏知道,她的心里一直有个坚固的心结,一直不曾打开。
那些根深蒂固的伤痕,怎么会那么容易就痊愈呢?
因为昨晚没怎么睡觉,所以凌夏也困极,就趴在一旁眯了一会儿,因为姿势的原因,待到起来的时候,一条胳膊都被压麻了,一边的脸似乎也有些肿了起来。
她睁开眼睛,发现李嫂已经不见了,病房里只有她跟钟晓两个人,钟晓不知何时早已醒了过来,可能是李嫂把她扶起来的吧,此时她正倚着软软的靠枕,拿了一张无聊的报纸看着。
见她醒来,她对她笑了一下:“你醒了?如果累的话,到床上来挤一下吧,反正也不是很小,那么趴着睡太累了。李嫂刚刚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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