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懂,他又画了一张草图。
白云鹤到底聪明过人,王金山讲过一个时辰,白云鹤就把模拟图形造出来了。但大家还是不信这水轮车有王金山和白玉洁描述得那般神奇,都觉得王金山只是想象而已。
“我们把水轮车抬过来。”王金山在众人的帮助下把水轮车从神母堂抬了出来。
大家照图和模型把水轮车和石臼架起来:水轮的横轴上穿有四根短横木,旁边的架子上装有四根捣米的臼梢。当横轴上的短横木转动时,水流的推动力将轮子上面的叶片带动起来,清澈的溪水被附着在叶片上面的一截截的桶源源不断地提起来,顺着竹筒流利地流进石臼的末端,将之压下,另一端就会自动高起来,短横木转了过去,高起的一端就会落下。四根短横木连续不断地打着相应的臼梢,就能一起一落地捣米。
每一个人的眼神里带着一种钦佩和幸福。等王金山望着战绩满脸喜悦的时候,方圆扛着铁锨走过来冲着王金山喊:“给点阳光就灿烂,忘了北移水车自己干什么?”
“浇红薯秧子啊!”王金山朝方圆一笑。
“没问题!”方圆很自豪地回答,然后扛着铁锨去开沟。
王金山暂时把冲击石臼的水截住,让水哗哗地流进红薯秧地里去。
大槐树下等着水浇菜园的姑娘们谁也顾不得回去吃饭,就坐在自家菜园勉强吃了晚饭,等候着别人浇过了自家浇水。
月亮升起来,王金山来到这儿,只听姑娘们嘁嘁喳喳地议论,王金山太自私了,浇过了自家地,把水控死了!王金山耷拉着脸从这家看到那家,都是一律地干渴着。王金山一句话不,到水轮车一看,没水了。
王金山披星戴月沿着溪流往上游查看,发现溪水欢快的流着。他就纳闷,这么多的水流向何方?再往下游找去,在水轮车不远的地方,溪水哗哗地流进一块上谷田里。
“这是谁干的?在这儿偷水!和强盗有何区别?”王金山像一条咆哮的雄狮狂怒着……王金山喊了一阵,不见来人,突然发现附近有一把铁锨,就拿回铁锨马力地把地头的水口堵了,然后去戳下游的拦坝……
王金山刚戳了几锨,“快堵上!”汉向明从一棵柳树下像一条狼蹿了出来,恶狠狠地:“怎么活够了是吗?”
王金山问,“还要命吗?”
汉向明发现是王金山有些不好意思,嬉皮笑脸地:“我家的谷子旱得要死,在你们的上游,自然借了点光。”见王金山要走,怕王金山找汉子麟问事,急忙喊住:“好汉做事好汉当,浇地是我的主意。”
王金山想起这些汉向明变着法子陷害自己,恨不得揍他一顿,但从抗旱夏种的大局出发,又照顾方圆的面子,就不和他计较了。
“原先的老洼地是下游,蛤蟆蛙子汪,以前很容易浇水。可你不领我们的情,把地还给了他们。现在,就那几亩地,还育那么多红薯秧子干什么。要不,我帮你整一些地你种?”汉向明见王金山拿着铁锨继续开渠,警告:“好好教你的书吧,别种地了,以后的募捐免了。”
王金山还是将渠开了,怕汉向明和槐树林的人再堵上,干脆坐在渠边看守着。
第二黎明,白玉霜给王金山送饭来了。白玉霜高兴地告诉王金山,整个老洼地汪洋一片,过两就能种沙稻;连下游的一些平整的地块,也种上了沙稻、玉米和大豆。只是一些山坡和老荒坡那些地块高一些上不去水,百姓怨声载道。
王金山勉强吃了一个包子,正和白玉霜聊,汉大伯、汉二叔带着几十个村民手里拿着铁锨、?头走过来。
汉大伯到了王金山近前,笑道:“你子福分不浅,山坡上的、老荒坡的,上不来水,谁也不愿种?我们给你拦下来了,很低的价钱祖给你。”
“这样的福分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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