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美女咱傻。今,让你看看,你还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白云鹤把手指咬在嘴里,血顺着自己的嘴巴流在了手指,又顺着手指滴在了纸上。方圆问白云鹤:“白云鹤,我为何排在你之后啊!你们都是男爷们,太不尊重女子了。”这话一出白云鹤笑着流泪了,故作明白开起玩笑:“只有一种可能:你做了我们的大嫂!我和藏大槐可以接受也。”王金山的心里有些甜甜的味道,只是方圆的脸上有点挂不住了,方圆问:“白云鹤,你是男人吗?”白云鹤觉得奇怪,立即质问:“自己不是男人是什么,裆里的弟弟可以作证明吗?需要证明吗?”“你这句话你的?凭你这句话,你没资格做老三。”方圆指着白云鹤生气地问。王金山不做证明,方圆:“你们欺负一个弱女子,我走人!”白云鹤凑近方圆:“王校长巴不得你走呢!”王金山碰了碰白云鹤的手:“你就是三弟。”白云鹤自嘲道:“我是弟弟,可以和姐姐撒娇矣。‘方圆’如何写矣,是否画一个方一个圆啊!”白云鹤是担心方圆不识字,但见方圆轻轻地一咬,滴滴香着呢。王金山不想再听他俩瞎扯,就一把抓到手里,然后在“王金山”后面画上一方一圆的两个图案。不怕,地不怕,就怕美女有文化。王金山答应教方圆,以后就没他的份。哎!白云鹤长叹一声还是排在了方圆的后面。月光如银无处不可照及,河西的公墓林在月光下变成了一片黑色,身边夜虫在草丛中密如落雨,一只草莺“落落落落嘘”啭着它的喉咙,望着蒙家四兄弟向蒙阿汉的墓穴走去。在蒙阿汉墓下不远的地方,一块烈士石碑下就是他们的父母了!一般村民的祭祀,由家里的男人携祭品香纸、祭品、水酒,其间还压坟头纸、烧纸。而蒙家四兄弟知道王金山在给槐花奶奶祭祀的时候,就没有烧纸,也是一束山花。“王校长提倡文明祭祀,在这些地方都一定不能出现火种,我们可以到专门的地方一并烧了就好。”蒙飞马。“王校长待我们这么好,我们是学校的人了!他给我们山花,是么意思。”蒙飞熊。“爹娘都是党的人,为革命牺牲的。他们不信迷信。”蒙飞豹。墓前植树是大槐树祭祀中最重要的一项,一般植上槐树。蒙飞豹去坟前的渠里提来一桶水,蒙飞熊挖了一个坑,蒙飞马将树栽上,蒙飞牛放上鲜花,然后和兄弟们一起跪下嚎啕大哭……月亮渐渐升高,那银盘似的脸透过树梢,给大槐树下留下温和的笑容。王金山望着藏大槐、白云鹤、方圆,争求方圆的意见:“你真的能够决定结拜?汉子麟、汉向明能同意你这么做?”“这是我自己的心愿!我的心在自己身上。”方圆也似乎找到了结拜的感觉,跟随着着白云鹤跪在了地上,双手举起准备打碗。“起来……这是男爷们的事!”王金山最后一次命令。方圆不知道自己后来怎么也跪倒了地上。更让人要命的是,醒来之后却不知道自己从那起就永远与大槐树下的一帮爷们结缘了……“苍在上,后土在下。夫子庙前,大槐树下,杏坛之上。”王金山高喊,先咬破了手指将血滴在酒里,藏大槐、白云鹤紧跟着将手指搞破了……方圆红着脸跟在最后。在杏坛的一张桌子上,排点着四根蜡烛;桌子前,四位齐刷刷地跪在地上,手里都拿着香自报自家姓名。“我,王金山,男,汉族,地北市人。”“我,藏大槐,男,藏族,大槐镇人。”“我,白云鹤,男,白族,大槐镇人。”“我,方圆,女,汉族,大槐镇人。”王金山将碗高举至北方,道:“一拜地敬神明,南地北任我行。高万里长空雁,地阔八方马奔腾。”三人同声高喊:“一拜地敬神明,南地北任我行。高万里长空雁,地阔八方马奔腾。”王金山将碗举止东方,道:“二拜先祖报祖国,走了长江走黄河,大槐树下有学堂,御龙河畔洒热血。”三人同喊:“……”王金山仰望大槐树,喊道:“三拜师长走涯,如今孩儿已长大,莫忘十年寒窗苦,山清水秀遍地花。”三人同喊:“……”最后四人互拜,同声相诵:“四拜尊兄你在上,愚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