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高于对视了一眼,高于嘴巴动了动,然后撇过头,与我擦肩而过。
我左手上的手绳依旧散发着淡淡的光晕。
只是本来在相中,能够相互交换后背的两人,心态已经变了。
高于知道我在怀疑他,只是他什么都不说。
而我却在等他自己说出口。
所以我不逼他。
只是我没有想到的是,反而是因为我的不逼问,最后却无言间倒逼走了高于。
当然这只是后面发生的事情,这也不是我能够预料得到的。
我们维持在这种状态,僵直地过了三天。
高于近日也没有出门,只有到吃饭时间的时候,偶尔会出门打包饭菜回来,但是吃饭的时候都是各自吃各自的,期间完全没有交流。
高于总是躲闪着我的目光,我就一直盯着他,也不知道我吃的是什么东西,嘴巴都尝不出设么味道了。
高于实在受不住了,便放在筷子和饭盒,说了一句:“我饱了。”
然后就躲进了房间去了。
我也十分的心烦意燥,内心不知道为什么十分的焦灼,但是我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
我可能是在气高于对我有所隐瞒,其实也是在气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这种事情不是我能够控制住的∫拿着抹布将我父亲的牌位擦了擦,然后上了香摆了摆』后就静静在看着而我父亲的牌位。
我感觉,我好像就没有真正了解我的父亲,在我眼里,我父亲就是一个做白事为死人雕刻石碑的师傅,这个身份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
甚至有一些人可能不了解,认为有些晦气。
我也只当传承老祖宗的手艺,在这个竞争激烈的社会中,凭借手艺讨一口饭吃。
后来,父亲失踪,我一个人撑起了金家的店铺,虽然父亲不在了,上门的生意少了许多,但是在王叔的照顾下,还是能勉强地过日子。
我为父亲上好香后,然后带上一壶竹叶青和一壶汾酒,驱车到南山墓园。
王叔和皱牺牲自己被封印在万人坑里,所以我只给他们两人立了衣冠冢,也算是尽了点心意。
王叔皱,你们其实是有预感的吧。
我先是敬了一王叔杯,然后再敬皱一杯☆后拿着抹布湿水擦拭着石碑。
王叔,我到现在才明白您是一个多么牛逼的一个人啊,还有皱,世代服务皇帝世家,会占星卜测星象,所以你们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回不去了呢。
我把事的竹叶青倒在了王叔的石碑上□叔很少喝酒,但是他的店铺里藏着不少的上好的竹叶青,只是现在已经来不及喝了。
王叔喜欢打麻将,偶尔也会和刘叔在榕树底下下象棋,只是王叔老是输,而且时常赖。
王叔你知道吗,以前老跟你打牌的老刘也去了,但是他以另外一种形态留在镇里,每天骑着单车买菜,下午就躲在榕树下乘凉,有时候看到我,还会跟我唠嗑几声,没说几句就问老王去哪里了。
物是人非,我终究也没有忍得下心告诉老刘,说他已经死了。
他只当自己依旧活着,每天就这样生活着。
高于跟我说,像老刘这个样子,他们叫做地缚灵,因为他们心中依旧留有残恋,他们的魂被绑在了榕树下,只是他自己没有意识到罢了。
高于说,只要解开他的羁绊,了却了他的心愿,或者砍断他的锁链,他就能上路了,只是我不忍心。
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做。
如果是王叔和皱,你们会怎么做呢?
我的脚蹲的有些麻,然后缓缓站起身§色尚早,几只麻雀飞过天空,啾啾啾的叫唤着。
我摸着石碑,然后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