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好人,有些什么不方便出手的脏事,全都是托给这小舅子去办,两人是为一丘之貉。>
李信心里恨不得把自家这个小舅子千刀万剐,脑袋上那对招子白长了,什么人都招惹上。但若眼看着这吴良死,不光家里的那黄脸婆要找自己闹将,说不得还会牵扯出自己的脏事。李信故作镇定地同上司告了假,说自家媳妇马上要生了,自己要回去陪着。>
一离衙门远上一些,李信就疯狂地奔跑着,他此时真是心急如焚,心乱如麻。>
.....................>
应天府菜市街,菜市口空空如也,一片凄清♀原是用来处斩罪大恶极的死囚的刑场,平日里却是寻常百姓摆摊推车,贩卖蔬菜瓜果的地方。>
富阳客栈一片热闹景象,来往车马不绝,出入食客住客络绎不绝※音嘈杂,无人听见隔壁这二进二出的宅子里,上演的一出大戏。>
那吴良倒是有几分经商的头脑,四处压榨来的一些银子,被他用来放印子钱,利滚利,才有银子在这城内,置办了这处不小的宅子。>
吴良将杏儿姑娘强行拘来,再没有更快意得意的,再者诸多闲汉阿谀马屁不绝,吴良虽心痒难耐,还是按下了性子,与一众泼皮喽啰喝酒庆祝。>
将那杏儿姑娘锁在柴房里,足足同一众泼皮喝了一夜的酒,喝的烂醉如泥,好不快活。>
等到白日昏昏沉沉地醒来,只觉头疼欲裂,就遣人去煎那醒酒汤,暂且把杏儿姑娘丢到一边。>
一众喽啰陆陆续续地醒来,又兴高采烈地损钱来,大声呼喝地摇骰喝酒。>
杏儿被吴良强行拘来,心中何其恐惧,又惊又怕↓明明知道那畜生缘何将自己抢来,但心里又不敢想那般场景,若是,若是真到了那时,自己究竟该怎么是好。>
尽管她知道是再无可能的事情,可心里还是享着能有奇迹发生,会有人来救他逃出虎口,但又想到自己无父无母,无依无靠,只感受到了天底下最为绝望的感觉。>
一夜蜷缩在柴房的角落,泪都哭干了,足足听了一夜院里一众泼皮的喝酒喧闹声,再不敢入睡。>
不知何时,阳光透过柴房的缝隙,刺在她的脸上,她从半梦半醒里惊醒,惊恐地查看了自己的衣裳,见不曾被侵犯,才微微安心。但又想到自己的处境,只觉绝望至极,恨不得直接死了才好,无声的落着泪。>
屋外是院里的摇骰赌博声,杏儿听着外面的笑声,只觉着是一声声厉鬼的呜咽声,何其可怖。>
吴良与一众泼皮顽得正酣,泼皮们大声叫嚷,先是一半兴奋,一半沮丧。>
“大,大,大。”>
“大,大,大。”>
吴良一手提着一杆水烟,烟雾飘在他的眼前,一手按在骰盅上。>
“竹竿,这手还是大?”>
那瘦麻杆面色阴晴不定,额上全是冷汗≡吴良入局坐庄,他一日的好运气似乎全然不胜了,本来赢得盆满钵满,竟全都连本带利吐了出去。>
竹竿犹不死心,咬着牙又压了几手大,自己身上带着的几两银子统统丢水里了不说,还找吴良借了几两,一概全输了,手中就只殊几钱碎银子了。>
他们这些给吴良做跟班的,平日里喝酒吃肉,银子一到手就花了,手里赌来几个银子属实不容易,竹竿本来以为今日能小赚一笔,几两银子可不是小钱。>
吴良问了竹竿一句,见他呆着不说话,不由面色搵怒,重重地一顿骰盅。>
“竹竿?”>
“竹竿,你倒是下啊。”>
“竹竿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