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拿他不下,还被他偷袭反击,就连自己脸上都被他扇了个结结实实的耳光。>
吴良感受着脸上火辣辣的刺痛,和胸口那道刀伤带来的刺心疼痛,心中怒极,又见所兽几的几个站着的手下,不免有些气急败坏。>
“给我杀,杀了他,不光有100两银子的赏,屋里的那个娘们,也是你们的。”>
财箔动人心,但要看是在什么时候÷的几个泼皮心里真的有些怕了,这小子怎么像是打不死的妖怪,都这样了,还是那副不屈不挠的涅。>
不过一想到屋内的那个小娘皮,又心痒难耐,这些泼皮何时见过这般水灵的女人,听闻吴良连这个废了好大力气才到手的女人都贴了出来,如何不心动。>
泼皮们下了拼命地心,嘶吼着又向林霭冲去〉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不知道色字头上一把刀的道理。>
林霭已经浑身都汗湿了,头发胡乱的披散在肩头,胳膊上,背上的月白儒袍隐约有鲜血渗出,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静立在院内,林霭只觉喉头干涩发痒,两腿发软,只有眼神依旧澄澈,冷静地看着面前的几个泼皮,看向吴良的目光,隐隐带着杀意。>
眼见几个泼皮又要冲上来了,面上不免泛起苦笑。别人不知,他虽故作镇定,但实则早已经即将力竭,他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连自己都意想不到的了。>
“唉,又来。”>
刀斧相向,林霭只能无奈地提起手中的铁棍,紧紧地握着←知道结果就在这几分钟了,不是自己死,就是他们亡◆是自己死了,也是自己命不好,只是不能再给父亲尽孝,实在是惭愧。>
倒是可怜了杏儿姑娘,自己性命难保,她定然也难逃毒手。不知道环儿知道我死了,会哭成什么样呢。>
林霭双目怒瞪,提起铁棍,不退反进,面上带着一往无前地杀意,与几个泼皮战作一团。>
力战几十回合,又拼掉几个泼皮,林霭已然无力再站住脚,两腿一软,摔在墙角,挣扎着挪动脚步,却几次都没站起身。>
林霭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激烈地起伏着,无力地闭上了双眼,他只觉的好累,只想把一切都抛在脑后,好好地睡上一觉。>
但到底不是个轻易放弃的人,手中任把铁棍拄在地上,微微睁开双眼,死死地盯着面前的两人。>
吴良早已经一丝一毫力气都没了,瘫坐在地上←看着面前的林霭,如何能不心惊畏惧,怎么就这么能打啊。既然这么能打,那日缘何又由着自己殴打不还手。>
院中还站着的,仅是叫竹竿的泼皮一人了←原是最早就被一脚踹飞的,软在地上爬不起来,好容易缓过劲来,却看见这么一副人间炼狱的光景。>
颤颤巍巍地双手握着一把砍刀,两腿抖个不停,脚下像是扎了根,一步都迈不出去←只觉面前那个好似再无还手之力的书生,平淡的眼神如同恶鬼。>
吴良眼见林霭好似已经力竭,心中又升起了几分消,拼死他,我便不亏了≡己一条贱命,林雅川的儿子,呵呵。>
“杀了他,杀了他,全都是你的,全都是你的了!”>
竹竿已经裤子都湿了,八尺高的一个汉子,却一脸哭丧,哭得像个小姑娘。>
“啊~啊!啊.........!”畏惧到了极致则爆发,恶向胆中生,提着手中的砍刀,一面哭一面向林霭冲去。>
林霭苦笑着微微合上了双目。“我要结束了吗?这个死法。”>
......>
“就是这里,大人找到了!”>
“快进去,速速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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