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不得,使不得。”
轩芷歌这下有些不好意思了,连忙低头弓腰地接过了茶盏,有些惶恐地说道。
“轩姑娘不必见外,此番我命犬子将姑娘请来,乃是对姑娘的一物有些好奇。不知姑娘能否赏个脸面,让老夫见一见姑娘袖口之中的那把软剑?”
老者开门见山地说道。
轩芷歌口中正含着一口茶水,听闻他此言,立刻一个没忍住,“噗——”的一声喷了老者一脸!
“放肆!”
天芜立马上前,持剑横在了轩芷歌的面前,一脸严谨恼怒的涅。
“对……对不起啊∫不是故意的……”
轩芷歌慌乱地捏起袖子就要替老者去擦满脸的水珠,却被老者缓缓按了回去。
只见老者先是一怔,然后自己掏出了一方巾帕擦干了水珠,无奈而宠溺地一笑,缓缓睁开了眼说道:“姑娘方才……像极了故人……”
接着,老者又低吼了一句:“天芜,不得无礼。”
“是。”
天芜冷漠地答道,便退到了一旁。
老者的思绪似乎被牵扯回到了多年之前,凝神望着轩芷歌,久久地才道了一句:“姑娘若是不愿意将软件给老夫看一眼,也无妨。”
轩芷歌有些内疚地悄悄看着老者,又有些踌躇地响起了朱老头的话,为难不已。
朱老头生前曾经告诉过她,这把剑,只能用来防身,不能用来杀人,更不能给朱老头以外的人看,否则,她便会招来杀身之祸。
但她瞧着这位老者面慈目善,并不像坏人,又刚喷了老人一脸的茶水,心中有些过意不去,便犹豫了一会儿,将袖口之中的那把剑缓缓拿了出来,端于手心,咕囔着说道:“老人家说的可是这把脏剑?”
谁知,老者一见她掏出这把剑,眼神立马便激动了起来,浑身颤抖不已,一个踉跄差点朝后倒去,亏得是天芜扶住了他,才没有失态。
“老人家?”
轩芷歌不知为何这老者见到了这把剑竟有如此大的反应,有些后悔了,便要将秸回袖口之中,却被老者颤抖的手紧紧地握住了这把剑!
“呃?”
在轩芷歌疑惑的眼神之中,老者的指尖颤抖着缓缓摸过了这把软剑的巾,从剑柄一直抚摸到了讲,似乎就像是在抚摸着曾经的故人,眼中流露出的无尽复杂的情绪,终究还是化作了两行浊泪,“啪嗒——”一声,落在了巾之上,令轩芷歌心惊不已。
“老人家认得这把剑?”
轩芷歌心中疑惑,抬头问道。
却见老者眼中掠过了一丝惊慌,连忙之中,他将手抽回,背过了身去,抑制住了喉咙间的哽塞之意,才终于缓了缓心情说道:“老夫,并不识得。”
“哦……”
轩芷歌听罢,有些不信,却仍然失落地低下了头,将脏剑藏于了袖口之中,便不再露出。
“姑娘为何叫这把姜脏剑?”
老者再转过身时已经是当初初初见到的慈爱的涅,似乎方才只是一场不经意的波澜而已。
他笑着问着轩芷歌,眼中却带着些许忐忑之意。
“我也不知道∫出生之时便带有这把剑,因它经常不经意间就会伤害到别人,所以我有些讨厌它,故而喊它脏剑。但,这把剑可软可硬,可长可短,护身防贼,倒是一流的。不过,不知为何,朱老头一直嘱咐我不要将此皆露在人前。”
轩芷歌有意提到了朱老头,一边注意用余光观察着老者的神色。
果然,一听到轩芷歌提到了朱老头,老者的面色立马一喜,急着上前了一步,急切地问道:“那朱老头现在人在何处?”
“他已经死了±在了不日前的一场大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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