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马后炮的科恩,拔出短铳,也冲了上去,“全体都有,保持横队前进!”
可惜他的命令已经管不到冲到前面的印第安武士们了,他们冲出烟雾,平端着短铳朝着迎面冲来的人一指就开火,然后把短铳qiang管往左手一塞,拔出战斧喔哦叫着迎头冲了上去。
对面的藩士只要还能站立的都对着冲上来,打头的武士疾步上前,左手把漆笠一摘,朝正对着自己相距不足十步的肖尼族武士一挥像掷飞盘一样掷了出去,右手拔刀顺势自下而上那么一撩,接着袈裟斩却劈了个空。
对面的印第安武士招式不多,身体却非常灵活,不知道藩士掷出的漆笠是什么东西,当即一个矮身前滚翻阴差阳错的避开了这一刀,他一个旋身手中的qiang柄正磕在藩士的膑骨上,右手的战斧一挥,砍开了半拉脖子,藩士捂着脖子曲身倒下,喉咙里咕噜几声,似乎还有话要留下。
两人的战斗刚刚结束,水手们也跟着钻出了烟雾,对着稀稀落落冲上来的萨摩藩士只响了几阵短铳一切就归于平静。
印第安武士们抽刀杀死了受伤的藩士,开始割下他们的头皮,这时候远处的两匹马处忽然立起一个人来,他急着要踏着蹬上马却怎么也踩不进去,眼看着印第安战士们围了上来,他丢下马就慌张地朝琉球民居里跑去,却不提防斜刺里跳出个人来,一连串肘击膝撞,这个藩士连还手都没有就给打翻在地。
“住手,这个人的态度我也看得懂!”拉波特哈哈笑着让端着火qiang的水手们把qiang收起来。
那个琉球人拽着藩士的衣服后脖颈,把他一路拖到了拉波特面前,行了一个拱手礼,拉波特看着他只是笑着指指耳朵。
拉波特交待了科恩两句,让他带人清理战场,过了一会儿科恩转回来,悄悄地说,那些叉棍火绳qiang上边的huoyao池里根本没有引huoyao,不知是风吹掉了,还是没来得及装。这些武士根本没想到燧发qiang的huoyao池装上引huoyao之后合上盖子可以竖着握持,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可他们知不知道对结果又会有什么影响呢,这就是武器的代差。
等到弗里兹也登上码头,从民居里才畏畏缩缩地走出个人来,与前面的壮士交谈几句,用葡萄牙语问询起来。
“他在问我们的来历,到这里来做什么?”科恩说道。
“你告诉他我们来这里……”拉波特看了一眼远处忙着组装火炮的弗里兹,“是来解放他们的,帮助他们驱逐日本贵族领主,他们从此又像过去那样自由了!”
这个琉球通译吃惊的又连着问了几遍,确信自己没有听错,这才发出一声欢呼,牵着旁边壮士的手跳了起来。
“拉波特,解放和自由的意思我大概翻译的不大准,不过他应该不会弄错吧,”科恩在一边看着那个通译像一只燕子一样穿进民居中间又飞快地穿出来,呐呐地说。
“无所谓,他们只要知道我们不是来做他们的领主就行了,我们要干什么刚才表明的还不够清楚吗。”
这时那个藩士哼哼两声醒了过来,等他稍微清醒一点,就赶紧跪在地上解下刀双手平举在面前,拉波特惴惴地拿起了刀,“我觉得自己好像夺走了老板的一项荣誉!”
“没关系,如果这个仪式感很重要,等下让他在老板面前重新演一遍好啦,”科恩开始幸灾乐祸了。
耽搁了一阵,弗里兹走过来,看见跪着的藩士不禁皱眉,“怎么还有个活的?”说完朝科恩眨眨眼。
科恩心领神会地翻译了过去,把那藩士慌得连连磕头求饶。
“好了,问问他,岛上他们还有多少人,要是放了他,这事他准备怎么报告?”
科恩又是一字不漏的翻译,那个藩士一听还有机会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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