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再抬眼面前的男人已经不见了。>
她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一定是醉了,都出现幻觉了,还是早点睡吧。>
次日清晨,白君灼头痛欲裂地醒来,对昨晚匪夷所思的一切都记得清清楚楚,可却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当自己做了场奇怪的梦。>
她离开这里,刚回到自己的院子,便见采风匆忙迎上来。>
“姐,大事不好了,杏子她……”>
白君灼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从昨天起杏子就怪怪的,瞒着她什么事情。>
她二话不跑进杏子的房间,推门进去,一股恶臭扑面而来,杏子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额间流着豆大的汗珠。>
“杏子,你怎么了?”她冲到杏子的身边,拉出杏子的手替她把脉。>
杏子幽幽地睁开眼睛,看见白君灼,便想要抽回自己的手,直摇头道:“不碍事,姐,奴婢没什么。”>
她已经虚弱的没有任何力气了,白君灼皱着眉头看她,有些生气地道:“有什么事非要瞒着我?你还拿我当外人吗?”>
“……姐……奴婢……”杏子满眼泪花,不知道什么好。>
这孩子也真是的,跟在原主身边十几年,原主与她情同姐妹,自己穿来之后,也与她最为亲近。当日白家遇劫,她不离不弃地守在自己身边,如今居然还这么见外!>
“别哭了,”白君灼柔声安慰道,“你要知道,你对我而言可不是一般的丫鬟,若是你有事,或者死掉了,我上哪儿找一个伴了我十几年,比我还了解我的婢女?”>
杏子止住哭声,用力的点了下头,“奴婢知道了,可是奴婢的病……”>
白君灼捏着她的脉,不多会儿眉头便紧紧蹙起,然后一把掀开被子,弥漫了整个房间的恶臭突然间更加浓烈起来。>
白君灼盯着杏子,脸色十分难看:“你……你该不会……”>
杏子眼泪又流了下来,点了点头道:“所以奴婢才不愿意告诉姐,奴婢不知从哪里染上了这种病,奴婢长这么大,从未与任何男人亲近过,怎么会……”>
白君灼想了一会儿,摇头道:“别胡思乱想,你这不是花柳病,是药物过敏引起的溃烂。”>
“过……过敏?”杏子似乎不解。>
“你早该把这事告诉我,我早日给你用药,也不至于恶化到这种程度,”白君灼虽这责备的话,语气中却满是关切,“你自己一直把这病当花柳病来治,当然好不了。”>
“奴婢知错了。”杏子低头道。>
“嗯,下次可不许瞒着我什么事情了,”白君灼收回手,“我去替你配些抗过敏的药。”>
“谢谢姐!”>
白君灼起身便要出去,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回过头来问杏子道:“在得这病之前,你是不是用过什么药?”>
杏子摇了摇头,“奴婢没有。”>
“怎么可能?没用过药不可能产生过敏的症状。”>
杏子细细想了一会儿,依然摇头:“真没有,奴婢之前身体一直很好,从未得过什么病,又怎么会用药呢?”>
白君灼皱了皱眉头,突然道:“你从我那里拿走的冼龙油呢?用完了吗?”>
杏子摇头,伸手从床头拿出那盒药膏:“这是好东西,奴婢舍不得一下子用完,才用了一点点。”>
白君灼接过那盒药膏,置于鼻子之下闻了闻。>
杏子惊道:“该不会这盒药膏里有东西吧?”>
白君灼闻了好一会儿,开口问杏子:“你用它擦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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