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往往就是这样,我越是害怕什么,就越会来什么。
“你在上海?”王小标的声音如期而至。
我点头,这个问题的答案很明显,恐怕不用我来回答,乔然其实早就已经告诉他了。
“在做什么?”王小标的问题问出来的时候,我敏感的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都在我的身上逡巡着,从我的化得精致无匹的脸上,到我身上那身昂贵而典雅的裙子上。
“我姐姐是在上海当白领,坐办公室的。”我猛然招头,乔然已经抢先回答了。
看着乔然脸上那抹骄傲,我心头一酸,这是曾经乔然在问起我的了职业的时候,我随便瞎编了一个来骗她的。
王小标的目光依旧凝在我的身上,很明显,经验丰富的他,并不相信乔然所说,不过,他的眼神在我的身上定格了几秒钟,然后眸色间黯了黯,没再说什么。
他既然识趣不问,我自然也乐得轻松。
毕竟,我在乔然的面前撒下了一个谎言,就意味着我以后要去撒下更多的谎言才能将那件事情给瞒过去。
但是,矛盾的我,却又些不愿意在我唯一的亲人面前再撒谎了,我忍受不了那种来自于良心上面的磨砺。
“姐姐,你回来了,就太好了,这些天,我好痛苦,也好想你。”乔然见我一直没有关注到她,拉着我的手就撒起娇来。
我心头一软,伸手抚了抚乔然的额发,笑着安慰:“这回姐姐先不走了,等到照顾到你病好了,出院为止。”
乔然很是高兴,一下子就要窜入我的怀里。
却被王小标阻止了:“乔然,你还有伤口呢,医生说了,暂时不能乱动,会影响伤口愈合的。”
听了王小标的话,我心头接着又是一酸,唉,自己的妹妹居然在受着这样的苦。
“姐姐,你别伤心,我没什么的,就只是盲肠火犯了,已经做了手术,只是做手术的时候,医生说我是未满十八岁,又没有正经的监护人,所以……所以,我才请了王老师来帮我。”
乔然的声音越说越低,越说越低,她大概想起了我离开家乡去上海的时候,让她不要跟王小标联系的事情。
想到乔然曾经独自一个人面临过那样的一个手术,我的心里早就已经怪不上她了。
看着王小标,我只有感激:“多谢王老师您的照顾。”双眼上抬的时候,我看到他眉宇间的疲惫,大概是要照顾病人,所以,他一整夜都没有休息好,所以,显得很是疲惫。
我有些过意不去:“王老师,然然的事情真是太麻烦您了,如今,我回来了,您可以先回家休息,不用在这里守夜了。”
王小标听着我的话,没有推辞,也没有答应,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替乔然掖了掖被角,朝我招招手。
我自然是看懂了王小标的意思,转身轻声安慰了乔然几句,让她先歇着,跟着王小标的身后前后脚出了病房。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王小标挖医院走廊的拐角处,听到我高跟鞋的声音,才转过头来看着我。
“多谢王老师。”我不知道这个话题要怎么接,就算是接上了,又该怎么样去转圜,双眼看着地面,只好顾左右而言他。
“你还知道我是王老师?”王小标突然伸手将我往他的身边拉了一些,距离拉近,我为了避免低着的头不碰到他的脸,迫不得已抬起头来,与他对视。
“王老师对我和乔然的好,我一辈子都会记着。”王小标的双眼太具有吸力,我只看了一会儿,就连忙移开了。
“我以为你早就忘记了。”王小标意有所指。
“你既然记得,又为什么要从学兴学,甚至连招呼都不曾向我打一个。”王小标大概终于问到了他想要问的地方,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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