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笑靥如花的走到了那男子的身旁蹲下身来,用鞭子轻轻的敲打着那男子的脸,笑言道,“往日里因为外祖母总是向着你使得整个傅家上下都捧着你,竟把你捧得越发的不知天高地厚了,你打着什么主意以为我不知道?想要把我当做铺路石让我大哥提携你,你也不瞧瞧你是个什么东西!以往我不理你是不想与你计较,没想到如今你却得寸进尺的想要享齐人之福!不给你点教训还真以为我会任你摆布啊!”
那男子满脸铁青的问道,“那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是故意艘的?”
黄衫女子立马睁大了双眼一脸无辜的问道,“当然是说来戏粟你的!难不成你还真以为我会心悦于你非你不嫁啊?你还真是天真无邪啊!”
那男子被这黄衫女子如此不留情面的羞辱,身心都受到了折磨,立马就想逃离此地不想再出现在表妹的面前,于是他忍着身上的疼痛站起身来踉踉跄跄的逃走了。
黄衫女子见这男子像只丧家之犬般狼狈逃窜的身形不禁轻笑出声,还以为这表哥有多大的胆子,没想到被自己一实一空的两鞭子下去就吓得不敢说话了!如今被奚落了两句就无地自容的逃走,这面皮的厚度也不大够啊!
这黄衫女子名叫李修容,乃现任定国公的嫡亲妹妹,她自幼父母双亡再加上五年前她的祖母年老病逝,她的两个哥哥都没有娶亲使得定国公府没了女眷,她的外祖母就以她年纪还小需要长辈教导为由接她来兖州府的傅家居住。
还记得她来到傅家的第一天她的外祖母就抱着她一声声心肝肉的乱叫,还说什么看到她就想到了苦命的女儿,当时她虽然面上也跟着落泪但心里却觉得这外祖母太过虚伪。
不要以为她小就什么也不懂!她娘是在她两岁的时候就去世的,而当时已经时隔八年,再怎么悲伤也不会像外祖母那样哭的都快晕过去的样子,再说八年来她可一次也没见过外祖母来国公府看过她,甚至就连小厮婆子也没派过一个,而今又装成这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只会让她感到恶心!
这几年大哥公务繁忙,二哥又出门游历去了,为了不给大哥添麻烦她这才在傅家忍受了这么些年,外祖母打着什么样的心思她的心里可是一清二楚的,若没有外祖母的纵容和拾掇,这傅宣毓也不会敢把自己当做踏脚石!
外祖母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可架不住舅妈总在一旁从中作梗,舅妈对自己可是十分看不上眼的,觉得自己幼年丧父丧母是个克亲之人,一心想着撮合傅宣毓和顾婉平两人。
往日里她看着舅妈和外祖母两人斗法心里就乐呵呵的看戏,日子太过无趣她也要找些事情打发打发时间,整个傅家你方唱罢我方登场,都快成戏园子了,不仅做主子的斗法,就连底下的小丫鬟也是争锋相对手段层出不穷,李修容权当长见识了!
至于刚才傅宣毓的表白她一个字都不会信!顾婉平心悦傅宣毓,两人经常勾勾搭搭眉来眼去的,当别人都是瞎子看不见吗?如今这傅宣毓竟还敢对自己有非分之想,想要享齐人之福,哼!她堂堂定国公府的嫡系大小姐难道会看上他这么个草包?
这傅家看来也不能多呆了,此次她伤了傅家的宝贝疙瘩,就算傅宣毓自己碍于面子不愿去告状,但伺候他的大丫鬟红叶可是舅妈安排在他身边的人,那红叶一向自诩为傅宣毓身边的得意人,千防万防没想到上一次却被知秋抢了先怀了身孕还被抬为了姨娘,那红叶心里必然憋着一口气呢!
傅宣毓身上的伤肯定瞒不过红叶,红叶为了能早日跟了傅宣毓,必会想方设法的去舅妈面前邀功,这样一来舅妈就会得知傅宣毓受伤之事,到时候必定又是一场风波!虽说最终外祖母肯定会把此事压下,但那也是碍于自己背后的权势以及那不为人知的小心思。
傅家从上至下没有一个能让人看得上眼的,不过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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