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萱摸不透他的想法,只好遵从他的话,墨青刚好回来,许萱嘱咐过后便放心的回去了。
朝青看着许萱今夜又是独眠,拿了自己的枕头对许萱道:“娘子晚上睡着可冷?奴婢身子热,若是娘子不嫌弃,奴婢就陪娘子一同睡。”
许萱却朝她摆了摆手:“不必了,我喜欢一个人睡。”
朝青抱着枕头没有回去,声音低了下去:“郎主这几日都是睡在书房,其实娘子现在已经好了,即便郎主酒醉,也可回房休息,不必一直睡在书房,这样也说不过去啊。”
许萱当然知道朝青的意思,只是现在让她腆着脸让李白回房睡,这话她是万万说不出口的,而且她现在还不习惯和人同塌而眠,总觉得很不自在。
“他想回来的时候自然会回来,你就不用操那么多心了。”
许萱打发了朝青回去,自己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被窝里其实是有汤婆子的,不知为何,她忽然想起那夜似火一般滚烫的体温,耳红心跳的喘.息,热度慢慢的燃遍她的全身。
这句话说得郝知礼面红耳赤,却又拿自己这位向来桀骜不驯的小堂叔没有办法←嗫喏了半晌,才小声的说:“小叔莫要胡言乱语,当心别人听了误会。”
郝象贤朝他犯了一个白眼,当初他们二人的婚事闹得那么大,莫说整个安陆,就连长安的达官显贵俱都知道了。不过这个比他还要大一岁的堂侄向来温和,脾气好得很,两人虽然玩不到一起去,他倒也不会欺负他。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前厅里大大正找你呢,你快去罢。”
郝知礼听了这话急忙往回转,临走前又恋恋不舍的看了许萱一眼,才满心失落的离去了。
“这小子倒是长情,即便两年前出了那事,倒还时常惦记着你。”郝象贤似笑非笑,狭长的凤眼精光闪烁,令人捉摸不透。
许萱懒得理他,“宠之”二字并非郝象贤的字,而是因为他在安陆向来暴戾乖张,痴顽不驯,整日里和一些纨绔子弟疯疯癫癫,这才被人取了这二字拿来取笑,谁知他不仅不在乎,反而自己喜欢的紧,只是气坏了他的父亲郝南容。
“你也消停几日吧,正儿八经的做些事情,省得阿叔整日里对你提心吊胆的。”许萱知道说了他也不会听,便挥手赶人,“我要去我的炼药房了,你也赶紧去前厅吧,省得待会儿阿叔看不见你,又以为你跑去犯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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