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秦蓁蓁是秦府的客人,你伤了客人,主人自然是要维护客人的,以后啊,你是正房,是主人,动动手指都可以让偏房生不如死,到那个时候,流金难道还能不顾及你少奶奶的脸面去维护一个妾室?”吴山语气狡黠,看着夏炜彤的脸色渐渐恢复着正常,才长舒一口气。
“那是她的报应!谁让她装可怜讨好流金哥哥的。”夏炜彤一脸不服气。
“错了!”
“什么错了?”夏炜彤忙问道。
“还叫流金哥哥啊,该叫流金了!”吴山笑地越发大声。
夏炜彤起身准备离开,虽没再说什么,可脸蛋上的红晕如同两朵红霞,弯月一般的笑眼让藏在心底的娇嗔一览无余,她此刻就像插上了一双翅膀,轻盈骄傲。
“流金!流金!”夏炜彤小声唤着,消失在了金玉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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