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待客之道,看来还是交给登煌城城主比较好。”
这话说出来还真不怕丢人,唐栎自己都知道尴尬了,不料凤稞噗嗤一笑,这一笑又很快消失了,她重新恢复了端庄的面容。
夜晚,梁华罡已经命人腾出了四五个营帐的位置,摆上了好多桌椅,几乎围成了一圈,但还是空了一个口,那个方向堆了一个,足足有两丈高,火烧接近三丈,十分壮观,火光在人们的眼中不停地闪烁,梁华罡和士兵们豪饮了一缸,但这一缸不是酒,而是醋水,这种醋水酿法从京安传来,也不知道是谁发明的,说可以代替军中饮酒,但要以菜肴辅食,许多人都容易爱上这种醋水,渐渐的京安少有饮酒生事的人了。
然而军中也开始兴起喝醋水,登煌城也不例外∑栎是第一次见这东西,初次小小品尝,感觉入口凉凉的,酸酸的,吞到喉咙里还有点渴渴的,但也并非真的渴,只是感觉一直汪着,让人不得不继续喝第二口、第三口。
夜晚晴而凉快,喝这个醋水实在比喝酒好多了∑栎喝了好几碗醋水,从头到尾一声不发,他在旁边听着梁华罡在和凤稞说话,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就像是老熟人,有时候何思华也会插嘴,只是舌头笨拙,总会闹出不少的笑话,几个人有说有笑,竟是忽略了唐栎。
唐栎一直在听着,他眼睛看着前方,没有看着哪个位置,耳朵听着凤稞的声音,那声音自入耳后就在脑海里不停地徘徊,似乎在找出以前刻骨铭心的记忆。
“不要!”唐栎声嘶力竭,在绝望中恳求卢恢能手下留情。但卢恢似乎没听到这话,他抽出了剑,看着禾果忍痛跌倒样子,又往悬崖外瞧了一眼∑栎伸出了手,他的禾果受不了这样的创伤,禾果只是一个饱受痛苦的少年。
卢恢并没有看见唐栎的眼神,哪怕看见了,他也不在意,他只觉得用名震江湖的宝渐杀害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着实便宜了他,顷刻间宝剑归鞘,卢恢用脚狠狠了禾果的肚子两下,第三下把禾果踢落了悬崖。
“禾果!”唐栎在心中不断默念着禾果的名字,紧贴着地面看着禾果消失的悬崖之上,黑色的双眼永远也看不到悬崖的高度,眼睛里只事用血丝编制布满的绝望,那曾经短暂的一幕一幕,都成为了唐栎和禾果的过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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