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遇到无法辨别好坏的情况,甚至做出违背自己原则的事情,人都是这样,但越是这样,就越容易看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唐栎根本没心思去喝茶,他把兵符放在了圆桌上:“我把你想要的东西还给你,烦请你也把我想要的东西还给我。”
梁华罡没有很急迫要收回兵符,他看着唐栎,说:“我会放了他们三个的,只是镇幽谷的谷主颇为贪心,谈很想要霸占两个位置,一个他自己用,一个给他的弟子樊棋心用,你也该清楚,两个盟主是一伙的,那对登煌城以后的管理有极大的负面影响,所以我想让你跟他谈谈,他提及过你杀镇幽谷弟子的事情,毕竟是这些弟子有错在先,我听得出来那位谷主完全没有要责备你的意思,你若愿意,可以去客厢,他们为了这次的盟主席位,都亲自来到登煌城了呢!可有诚意了。”
唐栎在梁华罡慢条斯理地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就一直在瞪着他,一环扣一环的理由让他抽身不得,唐栎实在是厌烦了。
终归是走到了这一步,再不走下去就会前功尽弃,唐栎站起了身转身离去,一句话也不多说,开了门就走了。
外面的雨水撇了进房子,风轻轻而帘摇摆,同样看着没有月亮星星的天空,樊湘隐却显得并不是真正在意天气的变化,他正和樊棋心喝茶聊天。
唐栎的步伐已经让他们猜出来了,樊棋心一脸爽笑,没看到唐栎本人就第一个走到门口迎接,唐栎对樊棋心的行为还是颇觉耐人寻味,但他此行并非来找樊棋心,而是找樊湘隐。
一个盟主的席位居然可以令镇幽谷的谷主亲自前来,不知道是权名威力或是另有预谋,他对此也是闭口不言。
风雨始终挡不住唐栎的步伐,樊棋心非橙情地迎接唐栎,唐栎才跨进门口,说:“我想与谷主私下谈一谈。”樊棋心也没说什么,赶紧请了唐栎进去,自己顺手关了门。
“棋心别的都好,就是心善。”樊湘隐指出了樊棋心的一个特点,对唐栎指手画脚比了一番∑栎微微一笑,道:“心善没有什么不好的,那是一种失去了就很难找回来的东西。”唐栎也是心有感慨,毕竟这番感慨已经无人能看清读懂了。
樊湘隐并没有意会到唐栎是沉浸在自己的像法之中,他接着说:“那样的人成不了大事,”他说话很会抓重点词,后面半句的“成不了大事”已经囊括了樊湘隐对樊棋心的所有看法。
唐栎不想再多话,他已经没有心思跟别人说这个那个,他只想快点结束对话,然后回到房间好好睡一觉,再到明天继续想办法。
“我们都是聪明人,长话短说好了,我想让梁华罡空出两个席位给镇幽谷,一个我来当,一个棋心来当,我知道棋心根本不适合当,所以我向梁华罡推举了你。”樊湘隐是个极度细心的人,他对替他工作的人都非诚厉。
“然而这回是先占着,我消你能记住自己是镇幽谷的人,要站在镇幽谷的立场上看事情,所以棋心不过是临时占位置的人,而你是真正坐上那个位置的人,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几近周折才能让状况形成如此,只要你愿意坐上这个席位,镇幽谷的地位也就基本能与登煌城平起平坐了。”
唐栎是看不惯有人如此胆大妄为,完全违背了梁华罡创立登煌联盟的制衡目的,脸色一沉,说:“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想先回去好好休息,这几日多半是冒着风雨赶路,得好好沐浴热洗,免得得了伤寒。”
樊湘隐权当唐栎是答应了,让樊棋心送了他出去∑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早有梁华罡派去婢女烧了热水、送去衣物,唐栎只想把婢女赶了出去,让房门紧锁,自己一个人好好享受热水泡澡的舒服,不再受别人打扰。
当泡澡过后,外面的风雨是越来越大了,唐栎坐到了圆桌旁,给自己斟了一杯差,才送到嘴边,发现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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