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府的人都似乎见怪不怪一样,严夫人低着头,暗自苦笑。
仿佛她才是个外人一样。
“严大人,您的公子今年多大了?”
秀芸忽然有些好奇地问,严承运摸了摸严泽浩的头,“儿今年便年满五岁了。”
“五岁啊”
秀芸若有所思,“五岁男童便可开蒙,女子听闻,靖安县有位刘公子,十二岁便以才学出众而闻名,想来严公子定然也不遑多让。”
严大人哈哈大笑,“承方姑娘吉言,若真如此,我对严家的列祖列宗也就有交待了。”
一旁的馨姨娘也是喜不自禁,别人夸她的孩子会有出息,她怎么会不高兴?
不过,秀芸却轻轻皱了皱眉,“只不过,先前严老夫人便纠正了严公子称呼上的不妥之处,严公子却丝毫未改,严大人好需费心啊,若是公子当真出人头地,那便会有不少人都盯着瞧的。”
馨姨娘脸色骤然一变,盯着秀芸,眼中闪现出怨毒来。
严大人微楞,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秀芸话里的意思。
他转头看了看严泽浩,又看了看默不作声的严夫人,忽然想起秀芸之前的,严夫人尽心尽力照料老夫人的事情来。
他皱了皱眉,“浩儿,你怎的不给你母亲请安?”
严泽浩年纪尚平日里也骄纵惯了,直接站到馨姨娘的身后,“我给娘亲请过安了。”
馨姨娘急忙开口,“老爷,浩儿还妾身替他给夫人赔罪。”
着,她就走到严夫人身边,作势要跪下。
秀芸却不咸不淡地转头看向高行,“高叔,我年纪见识少,妾室可以代替正经的少爷吗?原来是这样啊”
她恍然大悟的样子,看得高行哭笑不得,哪里还看不出她是在为严夫人抱不平?
只不过,这可是严大人的私事,秀芸这丫头,胆子实在也太大了!
严承运只觉得十分难堪,方秀芸一派天真疑惑的涅,仿佛是真的不明白才会开口询问的一样,让他还没有办法反驳。
于是他的眉头皱得更紧,转头瞪了馨姨娘一眼,“还不给我退下?”
馨姨娘在严府这么多年,可从来没有被老爷当众这么重的话,顿时泪水盈盈,咬着嘴唇委委屈屈地站到一边。
秀芸见状,心里冷笑一声,也是馨姨娘平日被宠惯了,也习惯用娇弱的姿态示人,因此都有些分不清场合了。
她忽然吸了一口气,十分自责地,“严大人,都是秀芸不好,不懂事错了话,馨姨娘你别哭呀,都是我不好,不该那些话的。”
秀芸语气急切,态度诚恳谦逊,像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严承运瞬间就怒了,秀芸是他请回来的大夫,又让母亲的身子有了起色,这样的人他该感谢还来不及,馨姨娘却让她难堪?
顿时,严承运的脸色相当难看,扭头看到馨姨娘梨花带泪的涅,第一次心里腾起的不是怜惜而是烦躁。
馨姨娘也是个乖觉的,见到严承运的脸色,赶紧擦干了眼泪,乖乖地站在后面,只是眼睛时不时抬起看一眼秀芸,里面有着明明灭灭的光芒。
装无辜谁不会啊?秀芸低着头看着面前的菜肴,心里一点儿负罪感都没有。
宴会结束,严大人请秀芸和高行再去给严老夫人诊脉。
严夫人和馨姨娘也跟着,馨姨娘许是想要挽回刚刚的失利,一路上都乖顺不已,她的儿子严泽浩与她寸步不离。
秀芸觉得,馨姨娘能在严家作威作福,兴许不全是因为她手段高超,只不过是没碰见一个有城府的主母罢了。
这种时候怎么也该稍微避着些,她却执意跟过来,是打算作死吗?
秀芸也不什么,去了严老夫人的院子,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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