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她总要知道,救了自己命的人叫什么,以后回忆起来,也不用只回忆成在自己的生死关头,被一个不知名的将军给救了
那人微微怔了一下,随后弯了弯嘴角,“白擎。”
“将军”
那个叫君炎的副将不赞同地皱了皱眉,秀芸疑惑,怎么连名字都不能?
“女子方秀芸,多谢白将军救命之恩。”
秀芸重其事地再一次感谢,随后带着环儿上了马车。
“将军,这个方姑娘属下觉得颇有问题,如此毫无顾忌地问将军名讳,莫非是想打探什么?”
君炎很是怀疑,哪有女孩子如此唐突地问人姓名?
“还有她身边那个护卫也绝不简单,弟兄们都查过了,那些黑衣人都是被震碎了肺腑而亡,他一个人能跟五个大离高手周旋,且并不居下风,一个普通姑娘怎么会有如此厉害的护卫?”
白擎眼神微闪,确实不同寻常。
一个姑娘,在被人挟持的情况下,能保持住镇定认清情形,这份胆量实在与众不同。
他本不该随意告知自己的姓名,可是刚刚,他却得很顺口,仿佛告诉她自己的名字,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白擎嘴角微微勾了勾,手轻轻一挥,身后的人立刻跟上。
先回去了靖安县再。
回去的路上,秀芸并没有跟严夫人和严老夫人同乘一辆马车。
她带着环儿和方黎坐一辆。
车上,秀芸看着方黎,“黎叔,你的右手可是有伤?”
抱臂靠在车厢上休息的方黎,瞬间睁开眼睛,眼里精光射出,带着警觉看向秀芸。
秀芸笑了笑,“黎叔平日吃饭的时候用的都是右手,只是昨日对付那几个死士,却是用左手,我猜想,是不是因为右手承受不住强大的力道。”
方黎的手慢慢摸上右手手腕,眼睛里淡淡的不敢置信。
“没想到你竟能看出来。”
“我是大夫,黎叔之前的牒也了你是因伤离开,我会不由自主地往这方面猜测,看来,我猜对了?”
方黎低下头,他的右手,日出一些事情倒还好,可是无法承受住银龙棍的力道。
如果昨日他的右手能用,那两人绝不可能有机会将秀芸抓为人质。
“旧伤了,好不了。”
方黎言简意赅,秀芸却动了心思。
“黎叔,等到回了靖安县,你可愿让我瞧一瞧你的右手?”
方黎抬起头,昏暗的车厢里,秀芸的眼睛显得很明亮,她似乎不是随便的,是真想给自己治手!
他这只废掉的手,还有消能够治得好?
方黎一时间不知道该什么,秀芸却自顾自地点点头,“那就这样定了,我会尽全力试一试的。”
沿途赶路,早没有了来时的闲适。
回到靖安县,城门都要关了。
几人直接去了衙门,严承运得到消息心急如焚,直到看到老夫人和严夫人安然无恙地出现,他心里才落下一块石头。
瞬间,严承运又看见了跟在她们身后的白擎等人,一口气又抽回胸腔。
“大、大人,快里面请,这次真的多谢大人,人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才好。”
白擎去了正厅,秀芸觉得,也没自己什么事了,便跟严大人告辞。
“方姑娘留步,此次的事情,方姑娘是头功,如何能轻易离开?”
秀芸回头,不然呢,还不给走了?
严承运听出了些名堂,笑着看向秀芸,“秀芸姑娘,你看天色也不早了,再你这里还有伤,这会儿回去,你爷爷该吓到的。”
他想得很周全,“不如这样,今日就先在府上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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