笠寒眼角跳动,不知道这些话该不该信,她太会演戏,演得又太好←没有松手,维持刚才的力道,逼到她血紫色的脸前,一字一句似警告又似提醒:“没有女人吻过我。”
“我知道。”她好无力,好累,好难受,头有点晕,晕的意识有点涣散↓闭上眼睛,努力捕捉,可是什么都捕捉不到。
她好像看到了爷爷,好像看到了爸爸,又好像看到了妈妈……站在离她很远很多远的地方,若隐若现,似有若无……她伸手去抓,抓一手的空……
也听到煎包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飘来:“大蚂蚁,我是从你的肚子里面钻出来的。大蚂蚁还,你有苦衷,不能让外人知道你是我亲妈,这是我们三人的秘密哦……大蚂蚁蚂蚁是贵族,我是蚂蚁的儿子,那我也是贵族。大蚂蚁借了好多钱,非要把我送进a城最好的贵族幼稚园……幼稚园好多女生追求我,我高冷的谁都不理……蚂蚁,我那天设计了一款游戏,有点脑残吧,但绝逼不是四岁孩子能做出来的,老师给幼稚园的大老板看。大老板你认识吗?我也不认识,没见过,但他对我的智商很满意,十月份有一场it界的高端会议,要带我去见见世面∫我不去,要想我去也可以,给出场费。出场费绝对不能低,否则对不起蚂蚁给我的这张脸……这张脸多好看啊,也不知道我爹是谁……蚂蚁,我爹是谁,我爹是谁……”
儿子的声音一阵阵传来,忽远忽近,捉摸不定,蚂蚁是妈咪的意思↓是妈咪,童曼玉是大妈咪,他初学话的时候有点大舌头,话不清楚,就喊成了蚂蚁,大蚂蚁。
“蚂蚁,我很想你……蚂蚁,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在一起生活,他们的爸爸妈妈都是在一起的……蚂蚁,我想帮你,我想救你出来……蚂蚁,你,我怎样才能帮你……蚂蚁,蚂蚁……”
儿子!儿子!
乔琬诺的心好痛,她生了煎包,却没有养他。好几次探监,他都是哭着离开的,因为舍不得妈妈,因为想和妈妈在一起吃顿饭,因为想和妈妈在一起看场电影,因为想和妈妈同睡一张床,因为……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无声的滑落,她疲倦的双眼也努力的睁开,抓住那仅剩的一丝意识:“救我……我不想死……我不能死……二少,救我,救我……”
甄笠寒杀心大起,哪还有善念救她,他冰冷地掐着,在她面前反复逼问:“我是你吻过的第几个男人?你的初吻拿去喂了哪只狗?你唇上到底沾有多少男人的口水?那么的恶心,你又怎么敢来吻我……”
“没有……我没有吻其他男人……吻二少那一次,是我的初吻……我唯一吻过的男人,是二少……”她好累好累,累得要撑不下去了,腿往下跪。
甄笠寒却有一瞬间的呆,不敢相信答案会是这样,没有上~床,还没有结吻?青梅竹马两无猜的情侣,怎么可能坚守到这份上?
他不信,不信!
一定是为了求生才故意这样的,她就是一个骗子,一个会演戏的骗子!
他怒了,狠狠的甩手,把她甩到地上:“你以为我会信吗?我告诉你,我不信!凡是你的话,我一句都不信°也给我等着,看我一点点弄死你∫要你复仇不成,我要你知道侮辱我的后果。”
乔琬诺摔倒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粗气,这是生命的气息、消的气息,儿子就在这气息里,只要能呼吸,她就能再见儿子,就能满足儿子的要求“婪的,她喘着着,新鲜的空气带着丝丝的冷意窜进肺里,呛得她连连咳嗽。
甄笠寒不无所动,冷面如霜的“哼”气一声,转身离开!
乔琬诺不让他走,左手揪住他的裤腿:“二少二少,二少相信我,我真的没有骗二少,没有污秽二少的初吻……我以前不懂事,我的兴趣就是吃喝玩乐……我和他在一起,就侵,抱一抱,亲~亲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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