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黄的马灯灯光下,整个山洞呈现出一种温馨感,不出来是静好还是诡异,总叫人心里杌陧难安。
王珊拉开抽屉看了看,又打开粉盒闻了闻♀时,见我对着马灯欣赏一枚梳子,她便把头凑过来询问:“看什么呢!老胡同志。”
“您终于舍得唤我一声‘同志’了呀!我军在这一刻掀起了历史性的新篇章……”我对着王珊傻笑了几声,才端着梳子递给她看∫将梳齿间的头发丝抽出来,对她:“这个梳子有点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了?”王珊颦蹙着问。
我:“所有陈放在这里的东西,都像是民国时期的用品,也都很旧了。但这个梳子却非陈,并且上面还有头发丝。发丝是谁的?我看不像是那个年代留下来的。”
王珊用指尖钳起发丝,放手电光前看了看,:“发丝泛着微微的红光,像是染过,柔韧而不槽,应该是做过复离子……”
我忙将梳子放在桌上,捧起这几根发丝仔细的看了看。看完之后不免惊讶道:“真的是染发和离子烫?可那个年代哪有这些美容美发技术?更何况一根头发如果放在这里经历了大几十年,这会儿应该不是这个样子的吧!”
王珊也很是困惑,眼神往后瞟了一下,凑着我的耳边:“头发丝像是落下来没多久,应该是在我们进来之前,有人在这里梳过头。而且这个人的发型很时尚……”到这里王珊的语气忽然变得古怪起来,逐字逐句的:“并且这个人的头发,和我们这里的一位女同志很相似……。”
闻言,我就回头看了身后的梅梅和丁墨一眼,此时梅梅见我在望着她,便对我露出一丝妩媚的微笑。
“你是,这几根头发丝是梅梅的?”我疑神地问,言罢又很是反感,纠结道:“这不可能,不信我们拿着头发丝去对照一下。”
我着就要往回走,王珊却一把将我拽住,赔着脸笑道:“我只是像,你这人怎么见风就是雨?”
着王珊将头发丝夺去放进马灯里烧了,也不知道是因为信任梅梅,觉得没不要验证,还是她另有别的意思。但就在王珊烧完头发悻冲冲的转回头来的时候,她整个人就愣住了。
紧接着,我就看到王珊将手电熄灭、然后又打开、然后再熄灭……。
我正感狐疑,心想你这是在干嘛?是摩斯暗码?
可是不等我问,王珊忽然凝视着前方,冷冷的问了句:“老胡,我们是几个人?”
“四个呀!你、我、丁墨、梅梅……”我面带困惑的回答。
“我是,这里……”
这话一听我就更加郁闷了∧想:你再笨总不至于1+1=2都算不好吧!我加上你,不是俩个人又是个什么数?难道这是要和我玩脑筋急转弯,你加我等于你、我、我们的孩子↓确答案是三?
然而不等我胡想,很快就明白王珊的意思了。
因为就在我的前方,那五斗橱上,正倒影着我们的影子≮身后马灯投射过来的阴影中,我竟然看到了三个人的影子。
当然,这并不是因为有多个发光体的缘故,因为王珊已经关掉了手电。而身后的马灯的光亮也是很稳当的,不见一丝涟漪。
这时候我们看到,就在我和王珊的身边,正有个无头人站立着↓缓缓移动,一只手将自己的脑袋抱在怀里,另一只手正悄无声息的往梳妆桌上伸去,看上去像是正打算拿桌子上的木梳。
见此我和王珊是大气也不敢出一个,空睁着眼睛看着被影射在五斗橱上的影子,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做着诡异的动作∫们不知道她拿梳子干什么,她一个孤魂野鬼,可以拿起梳子吗?
我正感恐惧,王珊忽然冷不丁的对我了句:“大胡,我数一二三,你赶紧蹲下。”
我正想问她蹲下干嘛?看她裙底?这鬼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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