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他那个唱戏的情人,也就是小白鞋。”说到这里王珊忽然一拍拳头铮的说:“对……!这个地方既然是党玉琨藏宝的,那么他最珍贵的东西一定都在里面,包括自己的女人※以这里是那个戏子的墓葬。”
“戏子墓?”我诧异地咀嚼了一句。
而再看丁墨却认同的点了点头,说:“党玉琨遇害的时候小白鞋还没有死※以这里严格来说不是墓葬。即便是,那也是一个活死人墓。”
听到这里我的心里总感觉怪怪的,心想这个唱戏的也太命苦了,被党玉琨这个丧心病狂关在了这种地方当姓奴♀也就算了,可有一天党玉琨死在了外面,一个女人孤身一人空守在冰冷的山洞里活活饿死,那得是什么滋味呀!
不过眼下也没心思想这些,看着前面这些开始腐烂的尸体,我们也不敢就这么贸然的过去≮没有弄清楚他们死因的情况下,万一中了埋伏,那也就和他们一个下场了。
于是我提议先撤后几步,找块干净的地方坐下来休息。
没人有异议,因为都知道我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但经过方才的打斗,一坐下来就觉得浑身酸疼,特别是被梳子刮伤的地方又痒又疼,忍不住想挠。
见状丁墨急忙拦住我,说这个地方封闭潮水,细菌滋生的厉害,不马上处理伤口很容易感染。而且这里的死尸腐烂的这么快应该就是这个原因,空气中的腐败细菌无处不在。
这话挺瘆人的,但我知道丁墨并不是卧耸听♀时候他从背包里面拿出消毒药水给我们涂抹伤口,又用一种花汁漆把伤口填堵〉这个药物很奏效,愈合后连疤痕都看不见∨言王珊捂着脸上的伤痕欣然的笑了笑,可能是总算放心了吧。
但这时候王珊和丁墨各自拿出水壶喝水,我和梅梅眼巴巴的看着就有些凄惨了》梅又想抽烟,但嗓子里干的冒烟,衔着香烟也没了兴趣。
我觉得他们挺不厚道的,哪有自己享用让别人干看着的道理?难道是想让我们望梅止渴画饼充饥?
于是我便对王珊和丁墨说:“经过这么深刻接触和认识,我觉得二位可谓人中俊杰世间真人,是值得深交的良师益友—了能够在今后的生活和工作中更加凑而有效的合作与发展,并且发挥出更多的灼热激情和成就成果,我决定和你们义结金兰。……来!请受大哥一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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