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后跪着的众人,心里一惊,隐隐觉得今天有点不妙了。
郭平整了整官服和官帽,正坐高堂之上后,一拍惊堂木,先是把堂下各人都是惊了:“堂下之人,都姓什么?叫什么?所为何事,都给本官细细我讲出来,是非曲直,自有公断!”
黄立欠身道:“启禀大人,堂下跪的,乃是复当铺的掌柜田二、朝奉孙贤以及本府巡捕司门下,昌门的守卫门丁薛三、赵六四人。案由乃是定安候府的府内财物失窃案,赃物已经从复当铺被起获了,因此便拘了相关人前来候审!”
“哼!有事没事上堂,先打个十板,来人!”这件案子人证物证都已经到了这样的程度,郭平也不讲什么斯了,为了防止这几个人堂上狡辩拖延时间,直接就抽出令签扔了下去。
黄立接令,不容那四人分辩,一个眼神,三宝四乐带人直接上前,剥了四人的裤子,按倒在地。
黄立亲自上前抡板,手起板落之间,啪啪有声。
朝奉年纪较大,黄立留了点分寸,饶是如此,他也是嚎叫不已,昏死了过去,另外三人更是皮开肉绽,血迹斑斑,只得是趴在那里鬼哭狼嚎。
打完之后,郭平才问道:“田二,你是掌柜,我先问你,那玉佩你从何而来?”
“回老爷,那玉佩乃是本当铺朝奉从薛三、赵六处收来的,的实在不知这是从侯爷府中盗出来的赃物啊。”田掌柜是有气无力地回答。
“回老爷,田掌柜所言不差,确实如此!”孙朝奉看起来是上气不接下气了,随后附和。
“哦,薛三,赵六!嘿嘿,我们可又见面了啊!”郭平转向二人笑道。
薛三赵六是暗叫不好,他们哪里猜得当日那年轻人竟然是本府的新任知府老爷,郭平此刻的笑声,在此时听来,格外渗人。
“老爷!的们知错了。”薛三赵六两人认了怂,跪在地上认错。
“哦?且看何错之有啊。“
“的错在曾对老爷不敬,没认出老爷出来,还请老爷原谅!”薛三是那瘦子,算是有点脑子。
“哼!你还有脸曾经!别给本官装蒜,本官今天问你的,是这玉佩到底是哪里来的!”郭平桌子一拍怒道。
“这…这….”
“你不是吧?看来是今天的料没加够啊!左右!”
“在!”左右衙役接令,一声齐喝。黄立是早有准备,将夹棍、挖眼勺、割耳刀、掌嘴尺等不同类型的刑具,在公堂上叮叮当当一起扔了出来。
薛三赵六都是公门中人,这些刑具的厉害岂会不知道,赵六更是吓得话都不出来了,牙齿不停地打颤。
薛三咬咬牙,只得认了:“回老爷,那玉佩是的从过门的路人中勒索来的。”
“哦?你们承蹬是守门之职,怎么是干起了这般拦路勒索的强人勾当呢?”
“启禀老爷,的当时也是临时起意,被猪油蒙了心了,就做了那么一次啊!”
“呵呵,不见得吧?”郭平一拍桌子,拿出了当日那张告示,遍历了堂上众官员道:“就连本官进城时,都被你们俩个敲了一笔,你们还敢是临时起意,就这么一次?”
“太不像话了!”林枫看了告示之后,坐不住了,怒拍了椅子扶手一下,堂上其他主官也都是议论纷纷。
“再,你要是临时起意,那这账本上记载的这么多的进进出出的条目,如何解释?田掌柜都招过了,这些条目的记载,都是你俩来当的!”
原来复当铺的账本上,是细细地记载着两人每次去当铺套现的时间、物件、金额等等,郭平拿到证据,都是一并展示了出来。
“依照本朝律法,这涉案的钱财数目,可是够得上问斩的标准了ˇ三赵六,你你俩是愿意留着脖子上的两颗脑袋呢?还是喜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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