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只是大清国一大‘扑满’(猪形储钱罐)或一大金库而已,迟早有一天大清朝会摔碎这个大‘扑满’,届时钱又重返大清朝……罢了,既然天容此物,吾何不做个顺水人情……和大人,山人这儿有一计,可便逃过此厄,没准儿还能让你官复原职……”
和珅喜极而泣,噗嗵跪下抱住刘墉大腿:“有何妙计?你快说!死罗锅子你急死我啦……”
刘墉吩咐随从们:“你们出去!”
“是!”
随从们悄悄退出。
裘翠楼酒楼。
乾隆脸色渐渐放晴:“妈的,这些天竟是郁闷的事儿了。今儿咱们痛快地喝它一场!小欢,你坐得离我那么远干什么?过来,坐在大哥身边来!”
金小欢脸一红:“我坐这儿挺好。”
赛飞燕推了她一下:“让你过去你就过去得了——早晚还不得挨着大哥坐,迟早还得挨着大哥睡呢……哎哟!”
赛飞燕突然惨叫一声:“死丫头!你拧我干什么啊?”
金小欢脸儿绯红:“谁让你胡说八道!”
“胡说八道?小喜,师弟,你们俩说,俺胡说八道了吗?”
金小喜道:“只是说得太直白了点儿。”
黄土高坡道:“倒是实话实说。”
金小欢起哄道:“哎哟喂,还没结婚呢,就夫唱妇随起来……”
赛飞燕突然哇的一声,刚要放声,又强止住。
乾隆好奇道:“好好儿的,大美人儿御妹你这唱得又是哪一出?”
赛飞燕轻声抽泣:“小欢她一说夫唱妇随,让俺想起……让俺想起……小欢你坏你坏你坏……”
说着,捉住金小欢,像押送俘虏一样将她按到乾隆身边空着的位子上坐下。
刑部大牢±囚室。
刘墉不动声色轻道:“和大人,此次你若想薄小命,甚或官复原职,惟有一计或许奏效——除此别无它法!”
和珅急赤白脸催问:“这会儿又没外人,你倒是快说呀!还兜什么圈子?你个死罗锅子,你都要急死我啦……”
刘墉不慌不忙,吐出八个字儿:“要想活命——惟有攻心!”
“攻心?怎么攻心?攻谁的心?”
“谁要杀你呀?”
“皇上啊。”
“所以,你攻别人的心,比如攻我刘罗锅的心,那您还不是家雀跟夜蝙蝠飞——”
“此话怎讲?”
“白熬夜呗。”
和珅搧了自己一个小嘴巴:“我真是的——我咋这大智若愚呢……”
“你这蠢货——死到临头还不忘自吹自擂。”
“恕罪恕罪。和某愚蠢之至,在刘大人面前自吹大智若愚——真是班门弄斧□大人息怒,请大慈大悲为和某指条生路……”
“刘某也无十成把握,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刘大人救我——再造之恩绝不敢忘!”
刘墉沉吟道:“那还是去年夏天,富公公到我府上传皇上口谕……当时正好到了晚饭时分,我就留福公公吃了顿便饭。福公公喝得有了几分醉意时,突然问我:‘刘大人,凭你的文章、能力,哪哪儿都比和大人强上不知多少倍,可你知道为什么和大人总比你吃香受宠吗?’我说这个我还真不大明白。福公公说,这是个秘密∫说福公公您放心,您跟我说了就跟对树桩子说了一样。福公公说,那好,我信得过你□大人,我告诉你,因为和大人长得像极了一个人∫问像哪个人?福公公说,和大人他长得像极了皇上小时候青梅竹马的一个小恋人,那丫头名叫秀儿……”
“秀儿?她是谁?”
“秀儿是个小宫女,长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就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