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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欢、吴子墨、纪晓岚三人也随后进入丽正门……
众臣进入澹泊敬诚殿……
黄土高坡也随之进殿……
金欢、吴子墨、纪晓岚三人殿门外候旨……
纪晓岚仍然云里雾里地抽着大烟袋……
吴子墨调侃道:“嘿,不通气的烟袋——仁兄这雅号却也雅得可以啊!”
纪晓岚一拱手:“让与仁兄如何?榜眼当之无愧!”
吴子墨赶忙拱手道:“弟何德何能——愧不敢当。哈哈,还是纪兄当之无愧。”
三人正嘻嘻哈哈笑,吉祥走出宫门:“宣三甲晋见——”
金欢瞧着吉祥,忍着笑,双手一揖:“我看公公很眼熟哟……”
吉祥眼睛一转:“呃,你看我眼熟?”
金欢笑道:“何止眼熟,简直是一见如故啊……”
吉祥招招手儿,让金欢附耳过来,神秘兮兮地:“你看我眼熟就对啦——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要是见我眼熟啊,那就预示着你前程远大,能当大官!大大官!大大大官!大大大大大大大官……”
吴子墨探头过来道:“公公,我看你更眼熟哟!”
吉祥眼珠子往天上一翻:“我看你可眼生得很哪!”
“此话怎讲?有没有什么预示?”
“有哇——当然有!”
吴子墨迫不及待地问:“预示什么?是不是更大更大的官儿?特大特大的官儿呀?”
“哼哼,猴儿吃麻花——”
“怎么讲?”
“嗨,蛮拧呗!”
吴子墨失望而又不甘地明知故问:“啥意思呀?”
“没戏!你呀,当不了什么大官儿……没准儿呀,连官都没得当!”
吴子墨尴尬地笑着:“啊?不……不会吧?”
吉祥猫儿脸变就变:“我各位,别磨蹭啦,快进去吧!皇上等着哪——”
牢头带着四个衙役走近死囚室。
牢头不怀好意地笑着:“早晨好!金大人——”
金乐白了他一眼:“这么叫似乎早了点儿吧?兄弟真感到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啊……”
牢头嘲讽地道:“得→也别难副了,先把这顿饭好好享用了吧——我的金大老爷!”
囚室门打开,两个衙役走进来,一个端着大食盒,一个捧着一坛酒;一个衙役打开食盒,是四盘炒菜,一碗红烧肉,还有一碗米饭;另一个衙役拍开泥封,将酒倒进大碗。
牢头一指桌:“请吧金大老爷——吃饱喝足好上路!”
同囚室新来的虬髯大汉早已虎目含泪:“兄弟,你……你这是要走啦!”
金乐轻松的:“走就走呗——不过是去赴一个永恒的约会。来,老兄,陪我喝一杯!”
虬髯客含泪道:“兄弟,你虽弱不禁风一介书生,却是一条响当当的好汉!兄弟结识你,今生不白活!来,咱们喝酒!”
“这就对了∷生自古谁无死?遗憾的是,这么冤死,只能算是轻如鸿毛喽……”
“轻如鸿毛便又怎样?那是你轻功好!哈!哈哈哈……”
“对对对!轻如鸿毛便又怎样?重如泰山却又如何?哈哈哈……大哥,你得真好!重也好,轻也好,终归一个土馒头!哈哈哈……生亦何欢死亦何哀!来,我敬大哥一杯!”
“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来,大哥敬你——干!”
二人捧碗一饮而尽。金乐呛得直咳嗽。
牢头与辇大班头等众衙役在铁栏外候着。
喝罢酒,金乐从容站了起来:“大哥,弟先行一步啦!我知道你是冤枉的,可惜弟不能帮你写状子啦……”
虬髯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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