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咋地?”…
“咋地?”严梅有心要吓唬吓唬她,就说,“那要禁不住就坏了,可能把人练废了。”
“就是丧失功能了呗?”
严梅点点头,“是的,那就太监了。”
小嫂内心开始纠结了,她两手捧着那只高脚杯,在手掌中揉着搓着,好象在温习一种动作。
她突然把杯沿儿卡在自己的唇边,把杯子倾斜着,吮吸着杯中的酒液。
不足意,把杯子放在桌上,拿起酒瓶来,把瓶口插进自己嘴里,舌尖儿半堵住瓶口,一点一点地放酒液流进口中……这么喝了一段时间,才肉响地把瓶子从口中拔出来,下了天大的决心似地,“行,能禁住!三个月内,我陪在他身旁,日夜不离他左右!”
严梅倒抽一口冷气,心里想,是什么使这荡/妇下了这么大的决心呢?
严梅想套出她的目的,就说,“我们练魔术也好,练搬运功也罢,都是为了表演,挣一碗饭吃,你们还用这个挣钱吗?再说,你们能抛头露面地出去表演吗?”
小嫂一别头,“——哎,还用出去表演挣钱?直接从银行的金库里搬钱就行了!”
严梅的头“嗡”的一响,原来他们是为了这个目的啊!那下边的一禁,就不能说了。
别说练搬运功,练什么功,也要禁贪欲,心中贪欲满满,你怎么能达到“内静”呢?达不到内静,你就养不了气,气升不成,你就转不了周天,转不了周天,你练的什么功?所以,当代人你听说有几个把功练成的?
其原因主要就在这贪欲之念。坐着坐着,你就想银行金库里崭新的钞票,走神儿了,无法做到意守,或者,坐着坐着,你就想男欢女爱,心浊了,你还意守个屁?早就心猿意马,跌入跛足道人的“风月宝鉴”里了。
再说,这样的人,为了这个目的,不能让他练功,常听说有人练功练偏了,练走火入魔了,就是这样的人。
孙院长的事平息了,没被开除工职,比照退休,就还有退休金,安安稳稳地靠退休金安享晚年就行了,要是练功,练得魔魔仗仗的的可咋整?不能答应他。
严梅就对小嫂说,“孙院长练不了搬运功,练这种功,是很消耗身体的,我看他也不很健壮,别走火入魔,把人练废了,哪个多哪个少?”
“能吗?还能废了?”
“太能了,有的是废的。那就叫做‘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小嫂又陷入深思,她在权衡利弊。
严梅一看又象前边似的,进入状态了,心想,本格格可是不等你了,我该吃吃,该喝喝了!
热菜已经上来好几道了,要了两个鱼,第一条鱼已经上桌了,这就意味着,主陪说“第一个鱼活”了。
主陪醉着,严梅在鱼脊处戳了一筷子,戳下厚厚的一块肉,放到嘴里,这鱼这个鲜哪,肯定是活鱼入锅焖的。
吃了一口鱼,又拿起杯来,喝了一口酒,好酒!
心里想,不怪三少哥让主人公喝酒那么难,原来这酒这么好喝啊!
用三少教的喝法国葡萄酒的方法,让酒液缓缓地进入口中,发动舌面的味蕾,尽情地享用着旷世珍品,然后又在那条鱼的尾根处戳了一筷子。
常言道,“冬吃鱼头,夏吃鱼尾”,这虽然不到夏天,这鱼尾也好吃,咋地呢?鱼尾是活肉,总在动,当然就好吃了。…
喝着美酒,吃着鲜鱼,渐渐地就进入一种境界:要不是小嫂道出孙院长的真实意图,没准我真当成师傅了,二十锒铛岁就当师傅了,象小红姐一样,人前人后的,也挺展扬。
哎,还说呢,我师傅咋一点消息没有呢?他随省“梦想艺术团”到两州(广州、福州)和两门(厦门、澳门)走一圈,就是绕世界一圈儿,也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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