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人瞬间捏住了。半人半蛇的生物一只手捏住了爱丽的包子脸,另外一只手则抓住了她的衣领,将小女孩整个提溜了起来。
“呜……你干什么啊,爱丽丝!”
“训练。”
“……怎么,怎么这样!”
……
玛丽安娜和娜诺卡看起来真的很累了,躺下不久就睡着了。辛洛斯在床上等了一会,再三确认母女俩的确是睡着了之后,这才悄悄地披上了睡衣,蹑手蹑脚的走出了房门。
伯爵一路小心翼翼,尽量不带起丝毫的声响。他悄无声息的摸到了安第尔的门前,敲了敲门。
沉默的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辛洛斯趁机赶紧钻进房间。而入目的,则是一个穿着黑袍的清瘦身影,正借着皎洁的月光,对着手中的银槲之剑不断做着试探。
层层叠叠绚丽的魔法光芒在魔法师的指尖绽放,但是树枝样的银槲之剑上不时闪起丝丝银光,将所有魔法的光辉都阻隔在外。
诺曼神器一如既往的霸道而强大,想要让它们认主,永远是如此的困难。就算有了娜诺卡的替代法,但是安第尔想要攻克这一学术难关,恐怕仍然要花费一番功夫。
不过对于某些研究狂人来说,这种发现困难,然后再千辛万苦解决困难的过程才是他们最愉悦的时候。
按理来说,这种时候是千万不能去打搅他们的。魔法师们性格多少都有点问题,当某个研究狂被打断了这种愉悦,谁知道他会干出什么来——咋咋呼呼的赫尔明特就曾经被某人吊在城堡上风干了大半夜。
不过凡事总归都有例外,不管其他人怎么样。当辛洛斯溜进老哥房间的时候,是既不用吃阿瓦达索命咒,也不吃钻心剜骨的。
“又怎么了,被玛丽安娜赶出来了?”
“……才没有!”
最近越发显得消瘦的青年停下了手头的动作,他长舒了一口气,将银光闪烁的银槲之剑封进了一旁的匣子之中,这才面无表情的说道:“那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外面又没打雷。”
好吧,幼年时的辛洛斯的确是比较胆小。每逢打雷下雨的时候,总是吵闹着和哥哥一起睡——后来渐渐跟玛丽安娜熟识了之后,就总是缠着玛丽安娜了。
总感觉安第尔对自己的印象总是停留在小时候,有意无意之间,他总是会忘记,他的弟弟已经是个有老婆孩子的大人了。好在这种来自哥哥的过分宠溺感觉虽然怪,倒也不坏。
“我早就和你说过,玛丽安娜可以是优秀的战士,可以是一个很好的朋友,但是她却不是一位合格的妻子。每个人都需要有各自的空间,哪怕是夫妻同样如此。我不否认玛丽安娜对你的情意,但是如果披上了爱情的名义,凡事就都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玛丽安娜对你的爱太过霸道,她不允许其他女人出现在你的眼睛之中……这很危险。越是璀璨而炽热的爱情,结局越是凄惨。你是我唯一的弟弟,我不希望你出事。”
安第尔和玛丽安娜的关系不错,但是关于玛丽安娜成为他妻子这件事,安第尔虽然从未在玛丽安娜面前提起,但是每次抓到机会,总是会忍不住在辛洛斯面前念叨一番。
简直跟担忧儿子被儿媳抢走的老妈一样。
“……比起玛丽安娜,我其实更中意娜诺卡。我不是第一次跟你提起这件事了,辛洛斯,我觉得你真的很有必要考虑下。不管是血脉和魔法,娜诺卡都无可挑剔。而她在炼金术上的造诣,也能给梵卓带来很大的帮助。”
听上去是不错啦,如果没有玛丽安娜,娜诺卡又不是她的女儿的话……
辛洛斯被这个突兀的出现在他脑海中的念头吓得浑身冷汗,就算娜诺卡不是他的女儿,他也不能下手啊!娜诺卡才九岁啊!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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