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拖了一马车的补品赶上御驾。等阿玛人到时,我的脚伤已经大好了,再加上咱们带的东西实在太多了,没地儿塞一马车补品,便只得让阿玛原样带回京城。阿玛也不嫌烦,看我脚上无事,连夜都没过,又打道回府。
女儿,永远是父亲的压力和负担,任何时候都放心不下。
在鹅坊行宫住了大半月,御驾又启程继续往前走,连行了几日,至喀喇河屯住下。路途辗转,阿醒失了兴致,想家了,天天闹着要回京。我只得变着法子做好吃的哄她,还把其他院子的几位小皇孙都叫到我们院子里一起玩耍。又住了些日子,换了几个地方,漂泊不定似的,从一个地方走到另一个地方,不是在马车上,就是被关在院子里,一点儿人身自由都没有,我心里暗暗下定主意:往后打死我也不随驾出巡了。太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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