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跟前一次吃饭一样,云帆以为这是食为天的特‘色’之处,在他的前一个世界见惯了那种印刷品的菜牌,转入了这种古‘色’古香的酒楼,一个人难免会生出些感慨来,因为这个人来自别的世界,而不是这里的土著。像赵文通和杨飞等,就不会如云帆那样,关注这样的细节。
菜上得快,酒也来得不慢,夹几筷子菜肴下肚,填一填肚子之后,温好了的酒也就倒入了各人的杯子,这是开喝时候,所以有人举起杯子,道了一声“干”,小小杯子便在几个年轻人的仰脖子吞咽之下,见底了。
酒入口,有几分醇香,这是热意加持之下,云帆所感受到的。喝惯了冰冻的啤酒,以及常温下的白酒等,换上这种需要加加热才适合喝的黄酒,感觉确实大不一样。云帆还来不及细细品味嘴里酒的深层次的味道,自己刚刚放下的杯子就被杨飞倒满了。
杨飞年纪最小,这是入来之时,云帆从赵文通处知道的,所以他作为倒酒之人,如按照年纪来算的话,是比较合适的。他的这些年做赵文通的跟班,虽未算成年人,耳濡目染之下,区区的一份酒童的工作,还是可以胜任的。
酒下肚,赵文通忙夹两下菜塞入嘴巴,看起来其人有他的豪爽一面,只是他的酒量真不是很高,因此以填肚子为主,而不是酒满就干,是他真实酒量的反映。大师兄和二师兄,自也不是十分奢酒的人,酒童以外,就剩下云帆一人,或可以带动酒桌上的气氛了。
“来,大师兄,赵大哥,二师兄,还有杨飞兄弟,干了。”云帆站起身来,他手持杯子,这样的杯子其实装下的酒,比较的少,因为古人喝酒,若使用这种杯子的话,基本上不是用来计量而喝的,杯子的做工‘精’巧,他们喝的是一种情调,喝的是一种情怀。
“好,好,好。”不是海量的赵文通等也站起来,他们身份对等,酒桌上面,该共饮之时,就不可能一人站着,别的人坐着。酒桌上面的一些例规,赵文通也懂。
如此觥筹‘交’错,几人从马场处获得的快乐,当转移到城内,入了这家食为天的包间,便再次将挥洒热意时的那种独属于年轻人的热情随着黄酒的浓烫挥发出来了。大师兄和二师兄可以保持住清醒,云帆和赵文通呢?前者自可以将体内的酒‘精’排出体外,以表现出千杯不醉的海量,惜乎今晚云帆要享受一阵子的,或者半个晚上的痛快,他并没有第一时间让自己清醒。
赵文通的情况就要稍微差一点,他已经有了六七分醉,这是他在北边营地时,在金陵的家中时,都不曾有过的。隐隐地,他感觉今晚的自己好像要踏入放纵的境地,心下的不大清醒犹叫他在这一杯酒之后,告诫自己一声,不能继续喝了。
杨飞这个酒童早就倒下了,他毕竟年轻,毕竟没有经历过酒‘精’的考验,倒下自是情有可原的。因此倒酒的任务,当其人的倒下,便转到了二师兄胡铨的手上。
“小师弟,好了好了,你看赵兄弟喝得差不多了,就喝完这杯吧?”大师兄劝道,他知道自家小师弟的同样可以将酒‘精’排出来,喝再多的酒,对他们这些修道之人来说,都不可能醉倒的,他以为刚刚的一顿饭,刚刚的酒,对于他们这群年轻人来说,已足够表现出他们的朝气,以及对‘激’情的追逐和放松了。有句话叫做适可而止,他以为赵文通几乎要醉倒,这便是应该停止的时候,不能继续往下喝的。
云帆眯着眼,看看赵文通,再看看趴在桌子上的杨飞,接而是两个清醒的师兄,云帆笑了,说道:“好,好的,听大师兄的。”他的舌头有些打结,他的心中的清醒,和此时表现出来的醉眼朦胧,在外人看来,他也几乎要落入大醉的境地了。
“干!”赵文通使出气力站起来,他到了云帆面前,要跟他来一次有力的碰杯。
“喝!”云帆大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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