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不,不……我们继续喝,文通大哥还……还……跟我……还没喝够呢。”杨飞没让额头上的热‘毛’巾放得太久,他很快就将之拨掉。
“清醒一下,杨飞兄弟,酒喝多了伤身。”胡铨来到他的身边,抓过‘毛’巾,再次放回原位,他接而探了探跟班的脉搏,发现除了脉搏跳动有些快,其他的一切正常,不正常的只是此少年喝的有点多而已。
“道……道长,怎……怎么有这么多个……道长呀,我……数一……数……一……三……六,不对,七个,哈哈,这里还藏着……一个。”杨飞歪坐着,他伸出手指,点在空气里,“咦,不……不对,这里还有一个。”他指的是不远处的大师兄。
“小飞,你……你酒量太差了,得……得好好练练。”赵文通也醉眼朦胧,但尽管他也见到了好几个云帆,好几个道长,以及好几个婢‘女’,却没有说出口来,“你这小子醉了,还……还不赶快喝下……下这杯……”在云帆的帮助之下,赵文通喝了一口热的茶,以至于他的话不能说完整。
“赵大哥,你也先别说话,先对付了这杯再说。”云帆劝道,他已经将残余的醉意压在一边,随时可以排出来的。
“不……我……我没醉,文通大哥,真的,云帆大哥,你说是不是?”杨飞坐正了,只是这样的坐正,持续不到一口气的功夫,他又要歪倒在一边了,醉酒的人,是绵软无力的,如一滩烂泥,特别是像杨飞这样初次大醉,差点不省人事的少年。
“对,我们都没有醉,还能继续喝。”云帆说道,他很有过醉酒的经历,喝劣质酒时,宿醉醒来头痛‘欲’裂,醉中‘迷’‘迷’糊糊,或呕吐,或只想睡觉,人很难受;喝质量不错的白酒时,量多之后,人醉倒,连直立站着都不可能,但一般不会呕吐,只会半夜醒过来大喝一两斤的白开水。彼时,他自保持了醉酒时的一点清醒,不会自言自语自己海量,根本没醉。他知道某些人的醉酒之时,不肯承认自己醉倒,这时候清醒者只能附和他们的话,而不能一味讥笑醉汉的醉态,所以此时的云帆撒一个谎,正是针对了杨飞这样少年的“倔强”,猫‘毛’顺扫嘛。
“呵呵,云帆大哥懂我,懂……”“我”字还没有出口,杨飞又开始呕吐了,这一次婢‘女’们不仅准备好了热‘毛’巾、热茶,还准备了木盆,这是供醉酒的公子呕吐专用的。
“师兄,这?”胡铨眉头一皱,他没有想过醉酒时候,居然会是这样的,他不是没有见过钟师叔醉倒的样子,他以为人的喝醉了酒,大抵是跟钟师叔一样,呼呼大睡的,他没有想过,醉酒的人,也会如杨飞那样,坐不正,站不稳,而且还要呕吐,加上说一些酒话,此少年分明有几分辛苦的,这从他的脸上表情就可以看得出来。
“还是先让他呕吐一番,喝点茶,歇一歇再说吧。”田鹏飞说道,他懂得二师弟的意思,他所要问的,应该就是要不要出手帮杨飞和赵文通将他们体内的酒‘精’排出来,这是省时省力的办法,只是大师兄以为,年轻人醉一醉,或不是坏事,若什么事请都使用修道者的手段,解决问题,这似乎有些不妥。至于不妥在什么地方,他又一时没能想得通透。
“嗯,大师兄说得没错,其实醉酒虽然难受,呕着呕着,就会慢慢习惯的,人总是要长大的。”云帆同意大师兄的说法。
“好呀,小师弟,今晚被你怂恿着,你看赵兄弟跟杨兄弟都……”大师兄没有讲下去,因为不知什么时候,刚才还显得清醒跟醉意相伴的赵文通,居然睡着了,这真是有些奇葩。
杨飞呕吐完,被云帆灌下醒酒茶,犹自言自语了一阵子,当云帆和二师兄将赵文通扶入客房回来,他再次歪坐在椅子上,也闭上了眼。
婢‘女’亲自为赵文通和杨飞擦擦脸面以及手脚,云帆吩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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