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日在下做东,一起喝上两杯如何?”李老板站起身来,拱手说道。
“嗯,在下也正有此意,今天算我的。”张老板大手一挥,他这一手,在熟悉他的人眼里,很有不容置疑的味道,此人够豪爽,并不是宁城铁公‘鸡’之流,只会占人家便宜,而一‘毛’不拔。在他的圈子里,张老板很以豪爽以及急公好义见称。
“哎呀,张老板,李老板,你们也在这呀,真是巧合。”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在张、李二位刚刚坐下的时候响起,似乎算好了时机一样,他们还没有点菜,连那壶张老板平时喝开的好茶都还没有上来,此人就随着他的声音凑了过来。
“呵呵,是钱老板呀,巧,真是巧。”脸皮上挂着笑意,李老板其实很是不爽的,他跟张老板的一餐饭之兴致,眼看着就要被来人的打扰,而打了好几分的折扣,心里有不满自是难免的,谁叫这位钱老板,是一位只进不出的家伙,一‘毛’不拔,还时常打白条的同行呢。但尽管心中有厌恶之意,生意人都没有将这种感情流‘露’出来。
“钱老板呀,要不一起?”张老板笑道。
“既然张老板盛情,那老钱我就不能不给面子,却之不恭呐。”揪准了空位,钱老板一屁股坐下,他这一坐,压得椅子吱吱响,因为来人实在够胖,若不是此酒楼的椅子是单张,做工不错,有可能就这么一坐,椅子就要跪倒的。
钱老板那张圆润的脸堆满了笑意,所谓伸手不打笑面人,更何况是这些讲究一团和气的生意人呢?所以他并没有挨打,挨李老板的打。
长秋一入来,就看到了张老板,他对着朱尔文微微点头,说了一声“到了”,身为属下的,从这声“到了”听出点别的东西来,因为他朱尔文就是长秋的心腹,带头大哥的一声两声话语,他自以为猜得透里面的含义。许多时候正是这种事先的明白,让他在长秋面前的表现,比起其他人要好很多,这也是长秋的许多时候办事,都使唤他,在许多的时候,也愿意带他出来的,最主要的原因。
一个熟悉的,同时也是听话,能办得了事的手下,可得心应手般使唤,同时这样的人基本上没有什么缺点,最关键一点是忠心耿耿,他长秋能不放心使用吗?
找一处位置坐下,他们刚好可以听得到这边张老板等人的谈话。长秋也叫了一壶清茶,在朱尔文有些受宠若惊当中,为这位手下斟了一杯。
“副……大哥,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朱尔文说道。
“你我之间,用得了这么见外吗。”长秋笑道。
“好,好的,大哥。”在外面,当长秋不愿表明身份的时候,朱尔文就叫其人“大哥”,这也是他们的默契。这声大哥,朱尔文是发自内心的,谁叫他当初加入洪湖帮的领路人,就是眼前的长秋呢?论起感情来,他们二人之间是不浅的。
“钱老板,好一阵子不见,你又见发福了。”似乎一点都不介意在人多的地方,空气不是很好的大厅里用餐,张老板随和问道,在他眼里,钱老板跟李老板是差不多的。
“呵呵,吃的不少,缺乏运动,就是这样的啦。老钱我还是羡慕你们,能吃能喝,而且不胖,你们不知道呀,冬天还好,热天的话,我这样的胖子走几步路都要满身大汗的。”说着话,喝一口龙井,之后钱老板用一条旧旧的小手帕擦着额头上的汗水。冬天里没有‘激’烈运动,也不是吃火锅,区区几步路钱老板都能出汗,可想而知此时他身上的脂肪是如何的多,他衣服穿得不多,身上早就有了汗意。
心中暗骂一句能吃会吃兼且一‘毛’不拔的胖子,李老板还是赞了一句:“人说能吃是福,像钱老板你这样的,天生一副发财相,更叫我们羡慕呀。”
“呵呵,李老板还是这么会说话,不过,在张老板面前,老钱那里敢谈什么发财相呀。”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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