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种无力的感觉,却是始终萦绕在身边,挥之不去。
他将之归咎于运气问题,而不是能力问题$果不是自己慢了一步,被人抢先了,那么,同等水平,地位相差不多的人,能得到如此不同的遭遇吗?以他的经验看来,断不会如此的。
大人物也有大人物的城府,所以尽管白日里的努力宣告作用不大,他仍能保持住平常的心情,至少在外人,在他的心腹朱尔文看来,就是如此的。
“来,尔文,今晚陪我喝两杯。”长秋笑道′然他们已经吃过晚饭,而这时候到了深夜,喝酒显得有点不大合适。
“好。”朱尔文不愧是长秋的心腹,有时候喝酒需要心情,有时候喝酒不需要心情,更有些时候,无论心情如何,想喝就喝,或可划为豁达的行列。
长秋自诩不是豁达之人,但他不缺乏豁达者的张弛。
大人物一般情况下很懂得节制,所以他们的酒,喝得不多,没人醉倒♀似乎是一件乏味的事情,这也似乎是一件无趣的事情。古人说过“惟有饮者留其名”,像今晚的长秋和朱尔文,就不是什么饮者,他们只能算是一个酒客罢。
夜的脚步很慢,缓慢到就算一个人在梦中做了好多的或轻松或沉重的梦,一觉醒来之后,发现还是黑夜♀便是黑夜的重量,当冬天时候,是特别不容易被打发的∠边还好,金陵还好,对于喜欢日宿夜行的人来讲,无论多么沉重的黑夜,他们的颠倒了晨昏,已经将黑夜当成了自己的白天,翻转过来,如正乘那样过日子,于他们而言,是一件极难的事。
何不凡还躲在密室里面,这是他的不得已←和他的弟兄们不知道金砖客已经不可能像一开始那几天那么招摇了,但他们仍需将行踪收敛起来,这是谨慎。金砖客的行踪或被黑夜吞噬,似乎没人知道他的下落,他去了哪里?
这都是无关痛痒的,因为稍微关心武林人事的人,已经被另外一件新的同时也是大的事情吸引进去了。
这是一件盛事,这样的盛事自然是江湖人士的自夸,也只有这些舞弄刀剑的人,才特别注意。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样的盛事,于不谙门道的门外汉而言,也同样有其独特的魅力,这便是一件聚集起许多人的关注,酝酿出足量的热闹,能给观者带来澎湃的热意和激情的对决,实在是近几年来所罕见的。
武林人士爱打听门道,打听各种小道消息的酒楼饭馆里,这两天流转着当代名剑客之间的争斗,经过了一个晚上,便轰然转动起来,从某些不知名的人物嘴里说出,又被有些名气的江湖人士口口相传,就演变成他们嘴里的盛事了。
“这位大哥,大伙这么高兴,都说的是什么事呀?”金陵城的一家颇多江湖人聚集的酒楼里,一个刚刚落座的青年人问道。
“这位兄弟,你不知道吗?”该人笑道,“当今武林中两大年轻一代的用剑高手,已经约好了三天之后,在扬子江边的醉仙楼一决高下,到时候大伙就可以大饱眼杆。”
“哦,这位大哥,你说的用剑高手,不知是哪两位呢?”年轻人来了兴致,他坐着问道。
“一个是三年前成名的褚一剑,另外一个,便是今年崛起的新生代街余扬。”该人回道。
“哦,原来是他们两个。”年轻人点头说道,“久闻褚一剑大名,听说他要杀一个人,不多不少,只用一剑,不知是真是假∴扬嘛,他崛起的速度实在很快,名头一点都不比褚一锦呀。”看上去,这个年轻人也颇懂得些江湖上的事情,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江湖人。
“是呀,这两人都是用剑的高手,即便比起老一辈的好手,都不遑多让的≮下也曾听说褚一奖人时确实只用一剑,因为他的剑很快,就算是白天,一般人都可能看不清他是如何出手的。”
“那余扬呢?照这位大哥你这样说,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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