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老巢,我们应该分兵去攻击他的老巢,让王庭城再也没有依靠。”黑平连连点头道:“只要断绝了他老巢的供给,王庭城必然会缺粮,到时候他们自然就会乱成一团。要不我带兵去攻打他们的老巢吧?”天花沉吟道:“银狼族距离青狼族很近,万一把青狼也引入战争中,我们可就胜负难料了。”黑平无奈地道:“那你怎么办?”天花早有预谋地道:“我族中有一个建筑的狼才,他对城墙很有研究,我们请他来找出城墙的弱点,然后想办法攻击。”红狼族长不耐烦地道:“再等他来,又要十几天,我们这三万多只狼,一天的消耗就是一块灵石呀!”天花不再做声,等红狼族长决策。红狼族长在大帐中来回踱步,走了十几圈后,毅然道:“还是分兵!一部分去攻打银狼族的老巢,一部分接着围困王庭城。”黑平当即问道:“谁去攻打老巢呢?”红狼族长沉吟半晌道:“去打老巢的狼卒必须是精兵,我们红狼族出一半,你们黑狼族出一半。总共一万只由你和红石带队去。”黑平毫不犹豫地道:“好,那我现在就去点兵。”完叫上红石共同出去点兵。天花无所谓地听他们的决策,也不再反对。第二天,黑平和红石带着队伍就朝银狼族老巢进军了。天花派了灰鼻跟随而去,以便随时掌握队伍的行程和战况。围困王庭城的日子是比较轻闲的,灰狼族的狼兵非常高兴,这仗打得太爽了,整天都不用怎么训练,天天吃好吃的。天花见众狼卒都吃胖了。偶尔银狼族也会从城中出来与围城的众狼厮杀一阵,不过每次都被联军打得屁滚尿流的,毕竟联军的狼数众多,而银狼族一次顶多出一千来只狼的队伍,也不敢远离了城门,一旦联军围了上来,他们就采用灵术攻击,一旦灵气用完,立刻转头就跑,而联军也不敢过分逼近,有勇敢的狼卒刚跑近,就被电成刺猬状。虽然死不了,但肯定要麻上一阵,毕竟两军距离太远。只要联军站在城门口,银狼肯定不会出来。就这样如同戏耍一样,等了六天。天花终于接到黑平率队已经到达银狼老巢的消息了,并且已经与银狼打了一场。传回的消息,银狼族老巢中依然有一万多只银狼,所以黑平的兵力并不占优势。两支队伍第一场仗打得很有君子风度,都是一字排开,同时进攻,两两厮杀,伤亡惨重。银狼场面上稍微占优,死伤一千五百多只银狼,而黑平的军队则损失了二千五百多只狼。红狼族长接到战报忍不住破口大骂:“黑平究竟会不会打仗?怎么能跟银狼族单对单地硬拼呢?他不知道电灵术攻击第一吗?他水灵术根本防御不住电灵术吗?他就是个废物!”黑土听了此言很不高兴,冷冷地:“是我父亲用的兵?还是红石用的兵?这个在战报中可没呀!你凭什么指责我父亲?”红狼族长听见黑土的顶撞,更加怒气冲天道:“你父亲年纪大,红石不听他的?还敢自作主张?”黑土冷笑道:“大概红石在你面前乖如绵羊吧?他从来都是自作主张!”红狼族长刚要接着发飙,天花忙拦住:“打了败仗,谁心中都不舒服,就别再相互责难了!”红狼族长一肚子邪火无处发泄,见天花嬉笑着调和,顿时把火发在了他身上:“你可高兴了,灰狼一点损失都没有,我们红狼和黑狼都损失惨重。”天花耸耸肩道:“当时是您的安排,现在可怨不得我头上。”红狼族长一时语塞,当时正是他极力要求分兵,还专门吩咐让红狼和黑狼去进攻。喘了半天粗气,红狼族长沉着脸道:“那你带上灰狼族的一万精兵去支援黑平吧!”天花摇头道:“等我们过去,那边的战场情况早就变化了。而且这边的兵力一旦抽走,城内的银狼族就会借机出来围剿你们。”红狼族长固执地道:“不管那边的战场如何变化,我们都要剿灭他们的老巢,所以你必须支援他们去。这里的情况就不用你操心了。”天花无奈地道:“我不在此,那就由二野、三野负责灰狼族的军队,不要与城内敌人硬拼。”红狼族长不耐烦地道:“你以为我会象黑平一样迂腐?”黑土冷哼一声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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